老頭縱身往下一躍,剛好跳到了提前準備好的繩套之中,張大師用手用力一拉,老頭雙腳就被繩子結結實實地捆了起來。
他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硬是把一顆大門牙給摔斷了。
手裏的刀也滑向了前方,我往前走了幾步,將那把刀拿在手中。
這人也識趣,一見到這種情況,立馬就蔫了,哭喪著臉看著我倆,開口問道:“能不能給條活路?”
張大師蹲在地上,笑嘻嘻地瞅著他,問道:“吧,這種事情幹了多久了?”
他連忙伸手比劃一個“一”,表示自己就做了一次,但我倆也不是傻子,肯定不可能是一次,而且就看他們操作的熟練度,最起碼也得有個三次四次。
老頭知道自己逃不掉了,隻好跟我們,其實這種交易已經進行了兩三年了,尤其是這陣子更加盛行,這周已經是第二回了。
張大師讓我把此人拉到房間裏,回到屋子後,我用繩子把他的手也綁了起來。
老頭在地上趴著,就像是一隻肉乎乎的蟲子。
他不停的動著身子,希望我們能放過他,但是張大師卻想到了一個好辦法,他讓我把桶裏的女人先抱出來,然後又將這老頭子塞到了桶中,並且找來膠帶捂住了他的嘴,桶蓋蓋上之後又用膠帶紙纏了幾圈。
我不明白張大師要做什麼,但是看他一臉的奸笑,就知道絕對不是什麼好事,這老頭可真是慘了。
接著張大師又讓我在家裏找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把這五個桶都給填滿了,然後就領著我躲在了樓梯的角落裏,這裏剛好是個盲區,進來的人看不見,隻有我們兩個人可以透過縫隙往外看去。
也就過了十幾分鍾,我聽到外麵響起了馬鞭聲。
隨後就見到一男子來到了房間內,他帶著個黑色的帽子,帽簷特別的寬,看不清究竟是何模樣。
他來到房間後,衝著樓上喊道:“老鱉?老鱉?在嗎?趕緊跟我一起運貨!”
可是他喊了那麼多聲,仍舊是沒有回應,他歎了口氣,叨叨道:“這老子是不是又出去耍了?”
他可能是比較著急,所以顧不得等老鱉,直接上手開始幹活。
眼前一共有五個桶,這個人用力地扛起一個,費勁地道:“我去!怎麼這麼沉?這年頭上層的口味都這麼重了!是不是找了個大胖子?”
他吃力的把這五個桶都挪到了馬車上,接著站在門口氣喘籲籲,累得臉上都變了色。
這子點了個煙,抽了兩口,憤憤不平的道。
“這桶裏麵到底是人還是磚頭啊?怎麼可以這麼沉!”
抽完煙了之後,他就駕著車離開了,我跟張大師也從角落裏走了出來。
這時候就看陳星辰跟姑奶奶跑過來,他看著我問道:“解決了嗎?”
我點了點頭,心中不免有些期待,如果那人看到了裏麵的東西後,會不會大發雷霆?
不過我們還有別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張大師就先帶著我們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