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離去了,帶著無盡的疑問和難以抉擇的決定走了,在被送回後,我沒有回到家中,而是爬到一座山頭俯視著這座寧靜而又狹小的村落。
可是它又像是頭沉睡的野獸,隨時都會清醒過來廝殺吞噬這片安詳之地。
“秦哥,你在這幹嘛呢?”小雅稚嫩的之音又一次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我的身後,在我回頭的時候,她也正露著無憂無慮的笑容一臉振奮喜悅的看著我。
“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嗎?”女人的直覺總是高於常人,她一眼就從我的神情目光中察覺到了我的低落的情緒。
此情此景,看著她這副稚嫩的臉龐,我忽然覺得她好陌生,這個小女孩到底隱藏了多少深不可測的實力,不過好在看起來她是站在我這一陣線的,否則我的人生真的太恐怖了。
而我也趁此機會轉過頭來,一臉正經的對她問向了自己的疑問:“我現在很好奇,你究竟是誰?為什麼給我一種很神秘的感覺。”
她的耳朵似乎自動過濾了我的前半句話,一邊笑嘻嘻的朝我走來,一邊隻回應我後半句的話:“我們博覽群書的天葬師,難道你沒聽過神秘會令女人更具有魅力嗎?”
在嬉笑的說著同時,她輕輕挽住了我的胳膊,然後也不給我開口的機會,就直接對我問道:“事情都已經告一段落了,怎麼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啊!……”隨著一聲劃破天際的尖叫,我才後知後覺的後悔不已,我又一次的中套路了,原來她故意走過來跟我說話是假,擰我手臂才是真。
聽到我發出痛苦的慘叫,她心中的怨氣也終於消了,一臉得意的拍拍手掌,向我炫耀戰功的說道:“哼,下次要是再敢對我下瀉藥,擰的可就不是你的胳膊,而是你的脖子了。”
真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近則不遜,遠則怨。這幾天來,我們也不是今天才見麵了,上次不報仇,還以為你大方的諒解我了,現在卻又跟我秋後算賬。
不過這話我也隻敢憋在心裏埋怨埋怨,要是說出來的話,估計皮又要被扒掉三層,所以我不但沒有擺出臉色,還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對她笑臉相迎的問道:“這下氣總該消了吧?”
可見我認慫投降後,她不依不饒了起來,得意洋洋的對我道:“哼,想得美,才沒那麼容易,你讓我受了半小時的罪,不讓你受個半輩子的罪,哪能消我心頭隻恨。”
雖然是句玩笑話,可是卻聽得我湧上了一陣心酸,恐怕就算我願意,等我離開後,也沒那個機會了,看著她一臉天真燦爛的笑容,真不知道我該如何開口把這個艱難的決定告訴她。
“小雅,你怎麼又大晚上的往上山跑,快跟我回去了。”我發現小雅就像限時人物一樣,每次跟我見麵都不會超過太長時間,不過這一次來叫小雅的是她媽媽,而且她也沒有躲藏在隱秘的角落,在說話的時候,她的身影也緩緩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