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丫頭把這事記這麼牢,忙碌一天下來,我都忘了這一茬了,於是我就對她再次求饒道:“這事算我錯了,你就放了我吧,這地上這麼硬,而且賓館裏的地毯是很髒的,上麵有很多細菌的,你就讓我睡自己床吧。”
可小雅卻仍是態度堅決的道:“不行,這事不能這麼完,如果是我冤枉你了,我就跟你道歉,但如果真是你圖謀不軌,那到時候也別怪我心狠手辣。”
好吧,這個理,恐怕今晚我是沒地方講了,我也隻好認栽的戀戀不舍的摸了一下床鋪,然後乖乖仰躺在了地鋪上。
可也不知是地板太硬,還是睡不習慣地鋪,我在翻來覆去的過了好一會兒後,始終無法入睡,於是我就輕聲的朝小雅方向喊了一聲:“小雅?你睡著了嗎?”
“沒有!你想幹什麼?踩點我有沒有睡著?準備要暴露你狼性嗎?”小雅這話聽上去明顯是在開玩笑的,所以我也沒往心裏去,就側身一翻,在漆黑中望向了小雅:“你也睡不找嗎?是不是在想什麼事?”
我確實是在想事,因為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太多我想不通,想不明白的事,小雅一聽也是朝我輕應了一聲,可她想的卻是跟我完全不同的事:“我是在想改如何防住你這個色狼。”
我見她還在那裏開我玩笑,也沒回應她了,直接把話題指向了我所迷惑的事情:“你說我們今天看到了兩個瑪麗卓婭,一個死的,一個活的,你說哪一個才是真的?”
看來這問題也是繚繞在小雅的心頭,在聽我這麼一說後,她也不再跟我侃言而語了,而是對我認真的分析著:“這兩個一死一活的,都是我近距離親眼所見過的,我都有點懷疑她們是不是孿生姐妹,否則你說怎麼可能會有出現兩個她,總不可能真的是詐屍吧。”
小雅說的也並不是完全不可能,而關於這一點,隻要我們明天去附近一打聽就能知道真相了,而我的猜測並不是這一點,所以我也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了小雅聽:“那會兒我在商城看她往我們走來時,我發現她的體型身姿很不自然,有種木楞呆滯的機械感。”
我的這一分析,倒是提醒了小雅:“你懷疑我們晚上見到的那個瑪麗卓婭也跟那兩個消失的收銀員一樣,是人造機器人?”
我既認同又反對的說道:“但我想應該不是同一檔次的,我看過那個瑪麗卓婭的眼神,那種發自心靈深處帶有感情的目光,絕不是機器所能模擬建造出來的。”
被我分析的越來越心癢癢了,性急的在那咬了咬牙歎息著::“要不是她手上有槍,當時真該把她摁住,好好審問審問她。”誰知,在說到這個的時候,小雅就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我的地方,對著我反問道:“對了,你也不是有槍嗎,你那會兒怎麼不拿出來,就算不能開,嚇唬嚇唬她也好啊,沒準那個臭男人和她都被你給嚇得不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