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沒有責問心姐怎麼會漏看這一重要的線索,但我想最大的可能就是在我試著推動石牆的時候。
“快,他受傷了,逃不了的,我們快追。”見線索出現我,我一馬當先的衝在了前頭。
“小秦,你等一下別衝動,小心這是調虎離山。”心姐的提醒讓我立刻止住了腳步,腦海中也浮現了上一次的圈套。
同樣的手法?難道會是同一批人?在我猜測的同時,心姐也示意我先盯著看一會兒再說。
而我除了看屏幕外,也時刻警戒著四周,否則一但讓人偷襲得逞,那我們再怎麼深謀遠慮,也都隻是在紙上談兵一場空。
在盯著屏幕看了一會兒後,還果真讓心姐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她立即指給我看做著分析道:“這血果然有問題,如果它是從人的身上低落下來的,地麵絕不應該會這麼幹淨,至少起碼該出現一些腳印,而且血液也分布的太密集,太不正常了,一個人的步伐,哪怕是一個受傷的小孩子,那也起碼應該有近二三十公分的間距,可是這裏連五公分都沒有,絕對有詐。”
心姐對於自己的判斷很有把握,所以在說完的同時,她也立即對我做出了結論:“這個人故弄玄虛的阻止我們上三樓,肯定有問題,而他能精準的抓住我離開屏幕視線的幾秒之間,說明他時刻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心姐在對我說這話的時候,她不但降低了聲音,還對我做著手勢,示意我注意這裏的攝像頭
經她這麼一提醒,我也一下子明白了這堵牆的用意,他故意截堵住上三樓的路,而他自己則坐在監控室裏,以上帝般視角監視著我們的一舉一動。
好,那我就先幹掉你的偽眼。雖然還不能判斷這個是不是真的,但不管怎麼樣,以現在的局勢來說,弄掉這的監控對我們而言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於是我在躲到一旁後就拿出了彈弓,並在經過一番瞄準後,就果斷射出了兩粒鐵蛋。
“啪!啪!”隨著兩個清脆的破裂聲,走廊裏的兩個監控就算報廢了。
“手法不錯啊,要是給你把槍的話,你還不千裏取人首級如探囊取物?”聽到心姐用這樣的比喻誇我,我竟做賊心虛般的心也跟著沉了一下。
不過我很快就恢複了臉色,並一臉微笑的對她笑言著:“要不是警察要通過公務員考試,我就要懷疑你是不是何警官派來挖牆角的了。”
心姐看樣子就隻是隨口那麼一說,她也沒再繼續跟我開玩笑,而是在確定監控失效後,她又立即對我說出了她心中的猜測道:“我覺得這堵牆的出現,有可能隻是某種機關陷阱,你快在附近找找看,說不定開關就在這裏。”
“我們又想到一塊兒了。”這還真不是我阿諛奉承,剛剛如果心姐不叫喊我的話,我真打算從這裏開始展開地毯式的摸索找尋機關暗格。
見我這麼一說,心姐也順水推舟的繼續剛剛的玩笑話道:“那你確實是個當警察的好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