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並不是最關鍵、最可怕的一點,會被人針對,那是我們早有心理準備的,可問題就出在一點上,為了驗證是不是真如我所想的那樣。
“鏘…”我一邊將黑刀握入手中,一邊把一臉陰沉害怕的小雅拉入身旁並安慰著她道:“別擔心,有我在,不會有事的。”
可我不說還好,一說小雅就更加不安和慌張了,並直接說出了我所擔憂的關鍵:“所有鈴鐺都被弄啞了,說明那個人就一直跟在我們的身邊,我們卻渾然不知,沒準他現在就像個幽靈似的站在我們身後,等我們綁鈴鐺。”
我本想再苟延殘喘的對她說未必就是這樣,說不定就隻是這裏幾個而已,可我心裏也清楚,小雅又不是傻子,她會想到這個點子上,我再去否定她也是毫無意義的。
反倒是她的提醒確實是讓人覺得並不無道理,她可能真的就藏匿在某個什麼地方或角落裏。
於是我在一邊說著的同時,也一邊打量著四周,可附近就是靜悄悄一片,但在這麼漆黑的夜幕中要說藏人的話,也可以說是漫山遍野的樹木背後都藏著一個人。
等等!!當我在舉著手電朝照向附近時,我自己也忽然意識到了其中一點,我打著這麼亮的手電想找人,是不是有點侮辱別人智商了?
而且你用逆相思維來說的話,恐怕我這還行為還是直接在告訴別人我自己的位置。
“噓…小雅,快過來,我們這樣…這樣…”在竊竊私語的商討一番後,我們還是決定繼續剛剛的事情,一邊前行,一邊綁鈴鐺。
頭頂的月亮也逐漸開始升到了夜空中,用她明亮皎白的月光照灑著這片漆黑的山林小道。
可月光雖亮,但此刻在這山林小道中,有兩束燈光卻更為的明亮,它們隨著臂力的揮舞,也有規律的隨之晃動著。
由於要一邊纏線和綁鈴鐺,所以行走的並不是很快。
“沙…沙…沙…”可就在這束燈光往前移動過去後,漆黑的地方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走動似的,發出了清脆的沙沙聲。
可由於燈光已經往前照去了,所以聽不到更看不到這背後的動靜。
“咣…”但就在這時,一個細小的紅心
點照射到了他,同時我那冰冷的聲音也在他的耳邊響了起來:“別動,我手上這可是真槍,要是再敢亂動一下,我就要了你的命,你如果不信可以挪動一寸試試,我一定讓你血濺當場,看見你白花花的腦漿撒滿在地。”
“哢…”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在我一邊威脅他的同時,我也已經打開了保險,隻要他再動彈一下,我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射殺他。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的殺心會這麼重,或許是經曆的事情多了,知道生命是脆弱的,有時候對別人不經意間的仁慈是會給自己帶人滅頂之災的。
一般人如果被人用手槍頂著腦袋的話,不管對方是誰,哪怕就隻是一個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孩,那也至少會認慫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