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的來說,村子裏就隻有我爺爺一家獨門漢族姓氏,所以我在問向小雅的時候,也等於是在問她有沒有聽過關於我們村子裏有秦字姓氏的曆史。
“快把燈關了。”可小雅隻是輕聲的呼喊示意我了一聲,然後立馬拉著我快步摸黑來到了院子的一個角落裏,接著她先是抬頭望了一眼仍在閃爍著燭光的房間,又是兩眼放光般的看了一眼院落四周,在的的確確沒有看到任何人後,她才對著我開口道:“秦哥,這裏是個是非之地,我們還是快走吧。”
終於鬆口了啊,看來二十年前村子裏真的發生什麼事情,而且還是特大事件的那一種,而我在一邊穩住小雅情緒的同時,一邊對她道:“放心,這一次我進來真的隻為躲風避雨,絕不會亂來,如果你不相信,那我們今晚就在這裏將就過一晚,絕不踏入那屋裏,麵。”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回答的這麼堅定,或許是被小雅的舉動和話語給震懾住了,因為認識這麼久以來,哪怕是在麵對再大的危險,再生死關頭時,她都不會像現在這樣驚慌失措。
而小雅也知道不向我陳述一下她所知道的,我肯定會死纏爛打下去,於是她在繼續別望了一眼塊牌匾後,把她所知道的告訴給了我聽:“正如封條上所寫的那樣,事情是發生在二十年前,所以我也並沒有親身經曆過,我隻是在小時候聽我奶奶說起過,因為我的爸爸參與了整場事情的政變。”
“政變?!”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要不是我了解小雅為人的話,我真可能會把她當成一個天橋底下信口雌黃說書的老頭了,在等我稍稍震驚下來後,我又立即皺著眉的對她再次確認的問了問:“你是說造反?在我們村子裏?”
小雅知道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我會有這種表情,所以她也還是十分有思想準備的對我點了點頭道:“嗯,政權的改變所引發的起義。”
聽小雅把事情說成這樣,我就感覺更加不可思議了,我用否定性的語氣對小雅道:“我們村才多大點地方啊,除去山頭不算,五百畝地皮都沒有,還搞政變?爭什麼東西?家產?還是農田?”其實我還想說,當地警察就不來管你們嗎?不過這話我並沒有說出來,因為這地方好像真的沒有警察,在我來到這裏近二年間,別說是個警察了,就算一個穿製服的都沒有,要是什麼機關單位的話,恐怕也就隻有荒野澈的武裝大隊了。
而聽到我一連串帶有諷刺性的否定語氣,小雅也知道我心裏肯定不相信,所以她也用比較中肯的話對我說道:“我說了我也隻是聽奶奶說起的而已,當時我也跟你一樣,不相信奶奶說的話,你要是不相信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見此情形的我,就立馬對小雅認慫的說道:“信,信,信,當然信,我這也不是因為太過於震驚了嗎,你說,你接著往下說。”可小雅知道的也好像極其有限,隻見她又接著對我說道:“其實奶奶本來也不打算告訴我的,是因為在我還小的時候有一次調皮的把爸爸藏在家中的一顆勳章翻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