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第二次呢?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它們的眼睛也是紅色的嗎?”對於小雅這一連串的死纏爛打追問我並不感到驚訝因為神鷹禿鷲襲擊人,尤其襲擊天葬師,那都是要被記載進村譜中的。
而我也沒必要對小雅藏藏捏捏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我就更沒必要了,於是我也把那時候當晚的事情說給了小雅聽:“第二次我遭到神鷹的圍攻就是在月下美人山,而且說起來,那晚我會誤打誤撞的闖入也是因為白衣女人。”
“白衣女人!?”聽到我又提到白衣女人,小雅條件反射般的驚呼了一聲,我知道她是受先入為主的思想,在腦海中已經把小雨當成了白衣女人。
馬上轉換過來思緒的小雅,也立即停下了準備說話的神情,而是一臉平靜的望著我,等待我的繼續解釋。
“呱……”可就在我腦海中回憶那時候襲擊我的神鷹眼睛究竟是不是紅色之時,我們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老鷹的叫聲。
這冷不防的一叫,把我和小雅都給嚇了一跳,但我們也在一瞬間就反應過來了!血鷹,沒想到這裏還真是血鷹的窩巢,那個人的提醒果然是這個用意。
“啊…!”誰知,除了老鷹的叫聲外,緊接著竟然還傳來了一個男子的慘叫聲,如果說剛剛我們在聽到老鷹的叫聲後還想著要不要以潛伏的方式過去時。
那麼此刻我們兩個就恨不得多長兩條腿快一點跑過去,因為這個慘叫聲,聽上去跟叔叔的實在太像了。
相同的年齡的男子聲音有很多,但聲音如此相似的絕對少之又少,在一路奔跑的時,我腦子裏也忽然間浮現出了那一次在月下美人山我遭到襲擊的場景。
難道叔叔因為殺了那隻血鷹而遭到群體的報複了?我不禁又想到了自己被那群神鷹追趕得險些喪命,難不成叔叔也跟我那時候一樣,正在被那群畜生蹂躪?
這不想還好,一想之下我的心也就更為不安了。
我那時候是在借助黑刀和地形的優勢下,也才勉強逃脫它們的鷹口和利爪,可叔叔撐得住嗎?
拜托一定要撐住啊,你是小雅唯一的親人了,她好不容易才剛從失去母親的痛苦中走出,現在要是再讓她一下子失去你的話,她真會扛不住的。
“嗚…爸爸…你一定要沒事啊。”身旁的小雅果然如我所擔憂的一樣,兩眼的淚花已經因為擔憂而止不住的開始往下滑落了。
“哢!哢!”可好事不成雙,禍卻成雙降,隻見當我們在循聲疾步的奔跑時,我們的腳下忽然傳來了一陣陣像是什麼被踩斷的聲音。
果然布下了機關!
在無盡的未知中,我和小雅的內心充滿了恐懼,這時候要是再出點什麼幺蛾子,那我們就算是全軍覆沒了。
於是我在趁著奔跑的間隙中,我和小雅都看向了自己的腳下。
白骨!隻見在我們奔跑的腳步下,地麵上居然放著一具具已經完全沒有血肉,隻剩一個骨架的遺體,而且數量多得離譜,這些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