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怕,做了完全準備齊全的女人更是可怕的猶如一件藝術品完美,認識這個女人是我的不幸,成為她的敵人更是我上輩子造孽了。
而白姐竟也開始怯場了,她手握著我帶刀鞘的黑刀,頭也不回的對我說道:“小子,看來今天得是一場惡戰了,你還能走嗎?能走的話,就快帶著這丫頭離開吧。”
現在搶不搶帝王石已經是後話了,能不能活著走出這裏才是真正的關鍵,我一手抱著昏睡中的小雅,一邊看了一眼已經死去的小雅爸爸,我苦笑了一聲:“她連自己人都殺,你覺得她會放我們兩個後患回去嗎?”
蕭雨夢聽我都已經做出了這個覺悟,她也放肆的笑出了聲:“還是我的秦王弟弟了解我,沒錯,今天我就要殺人越貨。”
聽了蕭雨夢的話,白姐也毫不客氣的揮刀冷冷回應道:“你還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的奪魄針已經沒了,而金蠶羽衣也不能保護你的脖子,你該想想你要如何活著離開這裏。”
我以為麵對白姐的威脅,她還會有什麼新的花招,因為黑刀是出不了鞘的,想要對付她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可沒想到蕭雨夢竟然直接慫了下來,朝白姐淡淡的笑了笑:“你這畫臉譜的大姐姐真是不簡單,有機會的話還真想看看你的真麵目。”
這一點,其實不光是蕭雨夢,我也很好奇白姐的真麵目是怎麼樣的。
不過白姐這麼刻意的畫上臉譜隱藏自己,想想也是不可能這麼輕易給我看的,但白姐也沒有明著拒絕,而是極具挑釁的對蕭雨夢回道:“好啊,如果你能活到明天,我就讓你看。”
蕭雨夢這麼精明,當然聽得懂白姐這是不打算放過自己的話,於是蕭雨夢也隨即警惕的陰下了臉:“先想想你們能不能活著看到明天的太陽吧。”
“呼…”話不投機半句多,多說也無益,白姐就直接搶奪先機的動手了。
這也不是白姐心狠手辣,而是不得不這麼做,而我叫白姐如此胸有成竹,以為她是有辦法拔出黑刀的刀鞘。
“叮…叮…”可是當她再次提刀衝過去跟蕭雨夢的飛針對擊時,發現她仍是以帶刀鞘的方式對抗著。
不過這東西對於白姐來說就如虱子抓癢,完全不痛不癢,全都被黑刀抵擋而下,並且距離蕭雨夢的身影也越來越近了。
“叮!”可眼看白姐手中的黑刀就要橫刀劈中蕭雨夢的腦袋時,隻見一塊石碑就這麼從地麵驟然升起。
不但擋下了白姐的攻擊,而且還把白姐震得往後退了幾步。
遭蕭雨夢這一擊擋後,白姐也沒再繼續攻上去,而是站在原地無比震驚的望著她道:“你…你也學了奇門邪術?”
蕭雨夢的這一防擊,不光震驚了白姐,我也感到很是意外,人的自信果然不是空穴來風的。
然而更讓我大跌眼鏡的是,當我在好奇的看向那塊墓碑時,竟發現那上麵所刻寫的居然是她自己鮮紅的名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