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出這麼一個瘋狂的猜想,心姐的臉色都一下子驚愕的變得煞白了,她輕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對我淡聲說道:“這…不會吧,如果真按你說的那樣,那怎麼還會發生那場爆炸?”
心姐在說著的時候,兩眼也靜靜的望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看出她已經猜出了我所說的意思,可是她沒有選擇開口,她竟然在害怕,害怕麵對她這個難以相信和接受的可怕事實。
而我也沒有開口明說,也用同樣複雜多味的眼神對視著她,最後還是心姐按耐不住的對我說道:“你該不會想告訴我,他們不惜用卓依德的性命做誘餌,引發那場爆炸,難道就隻是為了引那白衣人影現身?這…未免有點太變態了吧,卓依德又怎麼會同意用自己的命來做這件事呢。”
我對著心姐輕視般一笑道:“嗬,你覺得東西卓依德他能左右自己的命運嗎?如果可以的話,我想他的腿也不會傷,甚至我想連他自己都可能還在慶幸,用腿傷換回了一條命。”
在聽到我這麼一說後,心姐又忽然有所聯想似的對我說道:“那照你這麼說的,卓依德都是一路潛伏在我們的眼線?可現在他又突然不跟蹤我們了,是怎麼回事?是收到新的指令了?還是他也借勢想擺脫他們的控製?”
這一點我也不是很能肯定的心姐沉思道:“從理論上來講,他應該是不敢的,也或許是他另外收到了其他指令,否則的話,就算受到我們的驅趕,他也一定會想盡辦法再來找到我們。”
這個說法得到了心姐的共鳴,不過在說到這個後,她倒是很饒有興致的轉頭對我問道:“如果他再跟過來,就說明他還打算繼續監視我們,那你到時候會怎麼做?是殺了他,還是選擇放過他?”
我用很奇怪的語氣反問著心姐:“放過他?你什麼時候覺得我會仁慈到留一個致命的隱患在自己身邊。”
說完,我又鏗鏘堅定的對心姐道:“對待敵人,我向來心直手快,我絕不會留情,他要是敢再跟過來,隻有死路一條。”
可對於我的這番惡狠狠話語,心姐不但沒有表現的很驚訝,反而還一臉輕笑的對我嘲諷道:“如果你真狠得下心,那你剛剛怎麼不動手,還放他一條生路?”
我就知道心姐會拿這個梗來說事,不過對於剛剛的手下留情,我也確實有自己的想法:“這是留給他最後的機會。”
對於我的這一說詞,心姐還是繼續不依不饒的對我追問著:“為什麼要給這一次機會?這不像你的行為風格。”
“呼…”這確實跟我以往的行事態度有所不同,具體原因或許連我自己都說不清楚,不過有一點是關鍵:“其實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他真的有機會偷襲我們,可他並沒有這麼做。”
聽我是因為這個,心姐有些不為所動的勸了我一句:“你剛剛也說了,在這場陰謀裏,他根本支配不了任何事,所以他不動手,並不代表他不想,可能是他的主子還想留著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