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明義拿著樹葉揉搓後,聞了聞上麵的味道,半天了說:“這玩意,味道怎麼和旱魃的味道似的?”
我聽了想起來當年我們偶遇旱魃,差點送命的事,我搖頭笑著說:“這東西若是旱魃還好了。
畢竟那東西我們遇見過,我們多少有辦法,這東西…
我估計咱們是要哭了,要知道當年這東西我爺爺和另一個高手聯手,也不過是封印了。”
秦墨淮聽到這裏,奇怪的問:“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拓跋…”
白起回答了這個問題,秦墨淮重複了一遍這個名字,他依舊奇怪的說:“拓跋不是姓氏嗎?”
我垂眸說:“拓跋確實是姓氏,可是這個是拓跋的祖先。
也就是第一個拓跋,不知道什麼原因,這東西一直嗜血。
它也不貪血,一直是六個壯丁,多了不吃,少了不行。
後來封印了,倒是消停了幾年,可是如今又出現了,前陣子消失了幾個人,這次又消失了六個人。
不對勁啊…這玩意兒…鬧不好要出事。”
我說完了開始探索這封印的狀況,雖然我知道了起了,可是就算起了,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動作。
想著的時候,我發現了問題,封印陣法竟然變成了養屍的陣法。
我收了探索,想著剛剛秦墨淮的話,我頭疼的說:“還真是鬧心啊。”
“秦子,怎麼了?”
白起擔憂的問了一句,我看著這顆樹,幽幽的說:“拓跋是被人養了。
它由孤苦伶仃變成了有家人,夠逗把?”
我開玩笑的一句話,把事情說了,可心裏卻是怒火。
“手法認得出來嗎?”
蕭明義老練的說了這句話,我聽著這話,再一次看了起來。
我收回了心神說:“好像南山的手法。”
“南山?他們怎麼會牽扯進來?”
蕭明義蹙眉說了這句話,我眯著眼,不言語,突然間我感覺腳下一陣晃動,我當即說:“快退後…”
這幾人都是老道的主,我話一出口,都沒問為什麼,快步後退。
我手推一個嶽陽陣,快速下壓,隨後又腿三步。
看著地麵,這時候我已經進入了戰備狀態,畢竟此時這拓跋隨時可能破土而出。
我手握緊了拳頭,心裏一萬頭巨獸奔騰,畢竟現在以我的能力壓著它太難了。
可此時,這東西已經有跡象,我也無可奈何。
這時候,就看秦墨淮突然間拉了我一下,我借勢躲開。
隨後看著我剛剛站著的地方,竟然塌了下去,而坑裏竟然露出來一直枯爪。
我見此,頭皮發麻,手中符紙扔了下去,瞬間砸到枯爪上。
這東西,尖叫一聲,隨後潛入了底下不見蹤影。
我這時候心砰砰直跳,嚇的,畢竟那坑過於大了些。
秦墨淮心有餘悸的說:“若非是我對於這種地麵動靜熟悉的很,你怕是真要掉下去了。”
我擦了擦額頭說:“這玩意,就是以神出鬼沒著名的。
天葬師見到這東西,要麼使用保命方法逃走。
要麼就是等死,太可怕了,不是有一句話叫,旱魃一出,赤地千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