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冕聽完兩人的講述不由鼓掌,並道:“很專業的鑒賞,也謝謝南太桑和禮音桑讓我大開眼界,下麵我來,我為什麼喜歡川端名家,沒有那麼複雜,或者是沒有那麼多緣由,我是覺得川端名家喪喪的風格特別似乎適合我。”
“川端名家喪喪的,相信很多人會反駁,然後一堆鑒賞,但看書是很私人的事,我相信絕對不可能有兩人在看完同一本書後,得出的感想是相同的,所以可以陳述自己的觀點,但務必不要將自己的觀點,強加給旁人。”
這話給大學生們是愛聽的,因為他們年輕就不喜歡被定義,但若是給許多性格比較古板的中年人,恐怕會當場反駁。
禮堂現在有這樣的人存在嗎?第一排來的老師中或許有,但此時此刻也不敢出言反駁,下列的學生們頻頻點頭。
“禮音桑了很多川端名家優美的文字,而我印象中最深刻的是,淩晨四點醒來,發現海棠未眠,如果一朵花很美,那麼有時我會不由自主的想到:要活下去。”蘇軒冕道:“其實我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生來就喪喪的,前些去東京參加一個簽售會,入駐酒店,在便簽字上寫上:知道我為什麼嘴甜,會話嗎?”
“為什麼嘴甜先不,隻是我入駐任何酒店其實都有這個習慣,隨便在便簽紙上寫點東西,因為我會想,這次旅行會不會是我生命的終點?當然我還年輕,但誰也不能保證意外是不是此時此刻就來到,或許我突然猝死了,或許地震我死於地震,或許吃糖噎住被噎死等等,哦起來真是恐怖,我為什麼每都在腦子裏想自己怎麼死怎麼死。”
蘇軒冕自我調侃,但下列聞言的人,不太能笑得出來。
“在其他地方還好,但我想著,如果在酒店,一個人死了,什麼都沒有留下,是不是……有點不上來。當然又不可能平白無故寫遺書,神經病啊,所以就留下一句話,要是意外真的降臨,我死了。”蘇軒冕道:“如果有靈魂,我一定一定會在現場多留一會,看看發現我屍體的警察,看見我在便簽紙上留的一句話,是不是會讓他們很苦惱。”
“哈哈哈,苦惱的話,真是對不起了,但我死都死了,任性那麼一次,沒問題吧。”到這裏蘇軒冕似乎是腦海中想到了那一幕自己笑了出來。
Ps:無論嚴不嚴格的,川端的筆鋒是真美啊!特別是“月兒皎潔如同一把放在晶瑩冰塊上的刀。”這真的是,還可以這樣形容的啊。
作者以前就全市學生演講比賽第一,當然很少即興,一般都隻是脫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