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雪大口地喘了幾下，嚷著說：“沒有！我沒有！”
“沒有？好，就算是吧。”鍾友誠又咬牙說著，問黎小雪，“他說你好久沒有去他那裏，又是什麼意思？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兒？你又去他那裏幹什麼？”
黎小雪隻瞪著鍾友誠凶神惡煞一樣的臉，不願意再回答這樣的問題。
“你說！你說啊！”鍾友誠幾乎就吼了起來，“你背著我究竟都幹了些什麼？”
“我做的第一件事，都是光明正大的！”黎小雪忍不住，也和鍾友誠喊到。
鍾友誠簡直就要把牙都咬碎：“什麼？光明正大？和一個又一個男人？”
“隨便你怎麼想，我隻問心無愧，也沒有必要和你再解釋什麼！”黎小雪幹脆地說。
鍾友誠又是一臉的困惑：“問心無愧？沒必要和我解釋什麼？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要忘了！”
黎小雪隻提醒著鍾友誠：“我也請你不要忘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再沒有任何的關係。”
鍾友誠臉上的皮肉又顫抖了幾下：“分手？你說分手，就可以了嗎？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世上還有沒有了王法？你想和誰好，就和誰好，想不和誰好，就不和誰好，你是太陽，每一個人都要圍著你轉嗎？你太自以為是，太可笑了吧？”
“自以為是，可笑的是你！”黎小雪絲毫也不示弱，“是你把事情弄到了這個地步，是你……”
“你給我閉嘴！”鍾友誠痛心疾首，喊了一聲，一個巴掌就打在了黎小雪的臉上。
黎小雪的臉著了火一樣，眼淚又禁不住地，奪眶而出。
鍾友誠又指著黎小雪的鼻子，訴起了苦楚：“我一直都一心一意地待你，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情。自打和你一起之後，我把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都用在了你的身上，我甚至都沒有心思進行我的創作。這也都算了，為了你，我承受再多，也都算了。誰讓我愛上了你呢？可，你知不知道，除了這些，我甚至為你失去了自己的尊嚴！為你，我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而你又怎麼樣？你倒又說出這樣的話來。你這是往我的心上捅著刀子啊！”
黎小雪當然也還以為鍾友誠所謂的失去的尊嚴全是發生在和黎母之間的那些事情上，再比較自己的付出，也就把眼淚盡力地收了，和鍾友誠冷冷地說：“都是過去了的事情了。”
“過去的事情？”鍾友誠有些淒慘地，也冷冷地一笑，“說得好不輕鬆。你以為，事情到了這般的地步，拍拍屁股，就可以走人，所有的一切，也都一了百了？”
“你還想怎麼樣？”黎小雪又忍不住地喊著問。
鍾友誠又抓住了黎小雪的衣領：“你要知道，生命是一種延續，不是隨意就可以斷開的篇章！過去？翻過的一頁的書，跟後麵就沒有牽扯，沒有關聯了嗎？怎麼過去？”
“你鬆開我！”黎小雪警告著一樣。
“你是我的女人。”鍾友誠還這麼說著，又把臉湊近了黎小雪，壓低著聲音，搔癢一般，“自從你做了我鍾友誠的女人，你我的血液也就交融於一處。你想想看，血液交融的兩個人是可以分開的嗎？”
黎小雪直往後躲著自己的臉，從鍾友誠嘴裏聞到的氣息，都讓她難以忍受。
“你不能離開我。”鍾友誠繼續說著，“就好像魚離不開水，你和我永遠也都是要在一起的。就是這樣綁著，也都要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