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不耐煩的打斷了石長生的自吹自擂說道:“我來這裏可不是聽你說你家魚的光輝曆史的,我關心的是咱什麼時候能吃到您說的祖傳的手藝?要知道我都餓死了快!”
石長生一愣,隨後趕緊說道:“沒問題!材料現成的!現剝的!不知道您是上船啊還是在家裏吃?上船的話可以一邊瀏覽我們雲霧湖的風景一邊吃魚,還可以釣魚啊什麼的,現在的人都喜歡讓我們把船開到湖裏麵。”
林浩看了董鈺兒一眼說道:“那就在船上吃吧!咱快點的啊!我可告訴你我都餓到現在了!做魚的時候用點心!錢少不了你們的!”
董鈺兒聽到林浩這樣說不滿的說道:“哎呀!您看您這是說的什麼話啊!人家來這裏都是一邊欣賞風景一邊品嚐美酒佳肴,都是享受的一種古風,您看您這麼一說把整個古意都破壞掉了!”
一艘朱紅色的畫舫停在水麵上,畫舫上麵掛著許多小鈴鐺,隨風響起叮叮當當的聲音,畫舫內部擺著一張矮桌,林浩拉著董鈺兒的小手上了船。
“開船咯。”拉著長音,畫舫震動了一下離開了碼頭。
石長生把船開進湖中撒網,每下一網都帶上來幾條新鮮活蹦亂跳的魚兒,石長生會從中間挑選最為上等鮮嫩的魚,剩下的則會放生到湖中。
六月,正是荷花開的茂盛的季節,林浩負手站在船頭看著遠處的荷花,微風輕襲,董鈺兒說的沒錯,人們來這裏單純的為了吃魚的是少數,大多數都是來瀏覽美景的。
泛舟南北兩湖頭,
到處清幽不用愁。
水碧山青宜入畫,
遊人欣賞願勾留。
泛舟湖麵,這讓林浩有種時空轉換的錯覺感,自己仿佛成了古人,不由得讓林浩有種詩興大發的感覺,嗯,發,發,發不出來鳥。
董鈺兒童趣的把鞋子脫下來光著腳丫踩水玩,抬頭看到林浩站在船頭負手而立,目光遠眺,董鈺兒看著林浩身材高大,臉型如斧鑿刀劈菱角分明,雖然不帥,但卻讓人有一種安全感,
仿佛溫暖的港灣,這種感覺隻有在自己父親身上感受過,董鈺兒看著林浩不禁有些癡了,悄悄的靠過去坐在林浩身邊腦袋倚在林浩腿上。
林浩低下頭看著恬靜的董鈺兒嘴角上揚,看來自己還是挺有魅力的嘛,不過林浩也知道自己的所謂的魅力實在自己金錢的基礎上的罷了,同樣的一件事,如果換做一個窮小子過來說不懂董鈺兒看都懶得看一眼,不,是連電話都不可能留吧?更別說出來一起吃飯了,還是來到200公裏外的一個小漁村吃魚。
林浩輕咳一聲:“好了,估計菜已經做好了!咱們進去吧?”
董鈺兒就和一直偷吃的小狐狸被抓到了一樣,趕緊把頭從林浩的身邊挪開站了起來,小臉紅撲撲的,可愛極了。
董鈺兒知道這是次機遇,有可能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機遇了,林浩隻要隨便說句話或許就能改變自己的人生,或許可以給自己一種另外一條看起來坦途的多的一條路,林浩也樂於這樣做,偶爾嚐嚐小吃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林浩看著董鈺兒的表情就知道如果自己提一些要求的話說不定今天真的很有可能會半推半就的答應的,不過林浩並沒有招惹她的想法,放在平時林浩說什麼也不會放過這麼到嘴邊的一塊肉的。
隻不過林浩剛在吳玉舒那裏碰了一鼻子灰,再加上馬上就要參加一場生死大戰了,林浩如果還能提得起這種心思那也是醉了。
林浩聞著香味進了船,菜已經燒好了,油潑鯉魚,酸菜魚,糖醋魚塊,在中間還有一盆大閘蟹,個頭十足,外加銀耳蓮藕湯,香氣撲鼻,令人食指大動。
林浩讚歎了一句:“真不錯!色香味俱全!不愧是祖傳的!”
恰好此時外麵下起了小雨,透過窗外可以看到蒙蒙細雨灑在水麵上漫起一層霧氣,船內董鈺兒兒明豔動人,桌上美食誘人,美景,美食,美人,盡歸林浩所有。
就在這時候石長生走了過來,手裏捧著一壇酒,笑嗬嗬的說道:“林總,這是我們家自釀的酒,已經七十多年了!林總嚐嚐?”
林浩驚訝的站起身來接了過來,打開泥封一股酒香彌漫在空氣中,聞了就讓人有種飄飄欲醉的感覺,林浩遲疑片刻依依不舍的把酒推了回去說道:“如此重禮我怎敢當?船家還是收回去吧!”
石長生笑嗬嗬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們家每年都要窖藏三到五壇酒的!所以說這壇酒對我們來說也算不上什麼珍貴,貴賓來了豈能沒有好酒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