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喬以朵好像又重新找回了自信和依仗一樣,一臉不可一世的表情看著張萍如,眼中露出一抹不屑,“伯母,把協議書給陸宸陽,趕緊讓他簽字,我還有事,我很忙的,您就不要再出來攪和了。”
張萍如聽見喬以朵的話臉上劃過一抹意外,簡直不敢相信那個曾經在她麵前唯唯諾諾的人現在會這麼囂張的跟她說話,將手中的協議書拿到眼前掃了一眼,張萍如不可思議的看向自己的寶貝兒子。
“她要跟你離婚?”
她的寶貝兒子被自己的老婆給甩了?開什麼玩笑,再怎麼說他兒子也是堂堂陸家的嫡孫,喬以朵敢主動提出跟他兒子離婚?她有什麼資格?
陸宸陽聽見張萍如的問題苦笑著點點頭,他也不知道喬以朵這個女人犯什麼神經,居然會有膽子跟他離婚,沒有了陸家做她的靠山,難道她以後想坐吃等死嗎?
見陸宸陽點頭,張萍如指著喬以朵就破口大罵,“喬以朵你要不要臉啊,自己沒有一點羞恥之心的出去找男人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有臉主動提出來要和宸陽離婚,你以為你是誰啊?
我告訴你,就算是離婚,也應該是宸陽提出來,而不是你這個賤人提出的離婚,你真當自己還是那個喬氏二小姐呢?我告訴你,你現在什麼都不是,沒有了陸家的庇護,你其實什麼都不是!”
張萍如極盡惡毒的說著和自己的身份不符的粗俗的話,臉上的表情因為生氣還扭曲的有些可怕,說完還氣喘籲籲的長出一口氣,憤怒的瞪著喬以朵,好像在等著看喬以朵的笑話,她就不信喬以朵還有什麼理由反擊。
而本來得意的喬以朵在聽見張萍如的話也頓時怒了,臉上淡定的表情再也掛不住,喬以朵直接伸手搶過了張萍如手裏的離婚協議書。
“伯母,你知道什麼叫為老不尊嗎?我出去找男人?那你的兒子呢?他去酒吧是幹嘛去了?去喝酒?當我是傻子嗎?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和一個女人在酒吧的包間裏做著些讓人惡心的事,難道是我看錯了嗎?”
張萍如被喬以朵的話噎的臉通紅,她怎麼給忘了自己的兒子其實和喬以朵半斤八兩,她還能不了解自己的兒子?麵上劃過一絲尷尬,沉吟了片刻,張萍如還是不願承認的梗著脖子反駁喬以朵。
“那是你看錯了,我兒子才不會做出那種事情,他都跟我說了,他是遇到以前的同學溝通溝通感情,也隻有你這樣的妒婦才能把他們單純的同學情想的那麼齷齪。”不管怎麼說,張萍如都不會承認自己的兒子出去找女人的事實。
聽見張萍如的話,喬以朵被氣得說不出來話,她雖然以前就對張萍如的這張嘴有所體會,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她的臉皮比這張嘴還可怕,什麼叫睜著眼說瞎話,這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伯母,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好歹我之前也是你的兒媳婦,你居然這樣說我,他陸宸陽是人,我就不是人嗎?我齷齪?好,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趕緊讓陸宸陽和我這個齷齪的人離婚,我多一秒都不想再待在你們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