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到目前為止,許乾銘還沒有遇到過五十片甲片搞不定的比賽,甚至很多時候許乾銘連甲片都沒有使用,隻是從地上撿些石子、沙子之類的物體就搞定了比賽。
對於自己暗夜涅盤神的外號許乾銘也是略有所聞。
因為許乾銘現在習慣施展的功法,總是能帶起一種黑色的霧,依靠這種黑霧的掩護許乾銘可以在場地中偷襲別人,而每次許乾銘一出手,總是能將對手不是重傷就是直接消滅。
所以周圍的人畏懼許乾銘才給他起了這個名字。
因為許乾銘的存在,不少的單人住宅都空了出來,他們原先的主人大多都是不幸在賽場成為了許乾銘練手的靶子了。
不知道為什麼許乾銘忽然心頭有了一種不安的感覺。
停止了修煉許乾銘雙眼中的金光一閃而逝,重新恢複了平靜,露出了一雙黑的發亮的眼眸。
許乾銘對於自己的直覺和感知力非常相信,他很確定有什麼特殊的事情要發生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事情了。
隻是許乾銘精神力被那根神性凝結的白針吸走的太多了太快了,所以在沒有精神力的支持下,他也暫時的失去了預感的能力,不能預知未來的某些片段了。
既然不能知道未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許乾銘自然要小心的準備。
“86665號選手,請前往負十一層,準備在九十八號競技場競技。”房間的牆壁上擴音器響起了電子合成聲音。
許乾銘離開了休息室,在一名工作人員的帶領下乘坐懸浮梯向地下負十一層走去。
“地下負十一層。”許乾銘眼中露出戒備的神色。
先前許乾銘參加的比賽很少有進入地下負樓層的時候,而且他從沒聽過大競技場有地下負十一層,最多隻聽說過有地下負三層。
來到地下負十一層之後,工作人員帶許乾銘在一間屋子裏之後就離開了房間。
“這是!”許乾銘的眼中露出一絲警惕之色,房間裏還有六個人,這六個人每個人身上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氣,他們的戰鬥力都不在許乾銘之下,不過這些人許乾銘先前從來沒有在試練營地內見過,隻要有一麵之緣的人許乾銘都會記得。
這六個人靜靜的坐在那裏,他們是許乾銘的隊友。
許乾銘也隨便在屋裏找了處地方坐下,不過從一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許乾銘就知道不對勁,房間的牆壁三米厚的位置全部是堅硬的金屬,普通的房間根本沒必要這樣做。
而且房間裏六個人的眼神表情都帶著一絲陰厲,許乾銘有些奇怪這些殺氣極重的家夥究竟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又過了一小會,隨著“轟隆隆”的聲音,有一麵的牆壁打開了一個黑咚咚的洞口。
不過許乾銘的眼睛可以看穿黑暗,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洞口外麵是一條曲折的通道,其他六人都站起身來,沒有一絲慌亂之色,老練的拔出了各自的武器,並且排著戰鬥隊形進入了通道。
許乾銘的直覺告訴他最好不要離開這個房間,不過現實卻不容他猶豫,隻能跟著其他人一起離開了房間。
通道是一個天然形成的岩洞,褐色的岩石非常堅硬,不過在許乾銘的手中,卻跟泥土差不多鬆軟。
與曆次的比賽不同這一次甚至沒有解說員。
通道並沒有岔路,但是卻彎彎曲曲來回極其曲折,七個人不發一語的就這樣小心謹慎的前進,許乾銘感覺的出來前麵的六個人很明顯不是第一次配合,相互之間無論是武器、站位還是互相掩護的習慣動作,都很好的遮掩了同伴防守上的漏洞。
“這六個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相互之間配合的這麼緊密,如同一個人?”許乾銘心下生疑。
要知道大競技場內的人員比賽順序是隨即的,也就是說這一場比賽是你的隊友,也許下一場比賽就是你的敵人了,相互之間根本不可能培養出這樣良好的默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