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雖然發生了很多變化,但過去的時間很短,隻有不到三四秒鍾,餐桌旁的赫連獅鷲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好友吳果已經被許乾銘用筷子釘在了牆壁上。
“背叛者懲罰結束,懲罰程序解除。”隨著至尊係統的聲音在許乾銘的腦中響起,許乾銘再次恢複了身體的控製權。
“為什麼把他釘在牆上?”許乾銘對腦袋裏的至尊係統提問到。
“對待背叛者,將以最嚴厲的刑罰懲罰,二十六支筷子將慢慢的給背叛者放血,直到明天太陽升起,血液才會被放幹,同時,二十六支筷子進入的地方都是人體的重要穴道,在廢除對方行動能力的同時,具有刺激人體潛意識的保命提神的功能,背叛者不會在放血的途中暈過去,他隻能眼看血液順著插入身體筷子的慢慢流出身體,一滴滴,滴答,滴答,的滴在自己腳下,在恐懼中涅盤。”至尊係統給出了許乾銘想知道的答案。
得到至尊係統回複的許乾銘,知道這一結果改變不了,自己腦中這個強壯的管家至尊係統,根本沒辦法和他討價還價,許乾銘也不會自討沒趣的和這個坑爹係統去理論去。
許乾銘轉身,看著正在發愣並渾身發抖的赫連獅鷲,用平靜的語氣對赫連獅鷲說道:“好了,危險解除了,我們開始體能鍛煉吧。”
“滴答,滴答…………滴答……滴答”赫連獅鷲聽完許乾銘的話後沒有立刻回答,餐廳裏靜的隻能聽到這個聲音。
赫連獅鷲知道,這不是鍾表的表針走動的聲音,他一直認為,吃飯的時候不應該被時間所打擾,所以在這座複古裝修的小別墅的餐廳裏按照赫連獅鷲的要求沒有老式鍾表。
這聲音是許乾銘身後吳果身上發出的,確切的說是插入吳果身體內的二十六支筷子上的血液掉落擊打在地麵發出的。
赫連獅鷲看了一眼許乾銘的身後,吳果此時滿臉痛苦的表情,整個人被二十六支筷子釘在了牆壁上,想動動不了。
血液緩緩的從他的身體,順著那二十六支筷子流出,每根筷子上的血流不大,要幾秒鍾才能在筷子的另一頭聚成一大滴血珠,接著,那一大滴血珠受到地心引力的作用脫離筷子,向地麵滴去。
二十六支筷子,都在緩慢的聚集著血珠,擊打在地麵的頻率也各部相同,但卻有一點相同,這二十六支筷子的表麵都被吳果身體內的血液覆蓋了一層薄薄的血水,此時,都是紅的。
恐怖,眼前的景象絕對是赫連獅鷲有生之年見到最恐怖的情景。
更可怕的是,他的麵前,這個恐怖的刑罰的締造者,居然麵不改色的要求他繼續鍛煉體能。
赫連獅鷲還不知道,許乾銘所經曆過的事情比眼前景象恐怖十倍,在至尊係統附身那天,許乾銘剛開始,隻認為是自己的眼花,一片潔白的羽毛落入自己身上手上,接著消失。
但接下來,許乾銘經曆了一場人間煉獄,因此眼前一個人的血腥懲罰場景,根本打動不了許乾銘的內心,相比滿屋子同學和老師變為的屍體,此時這一個還沒涅盤掉的吳果對於許乾銘內心的影響,隻能算是秋天的落葉,一陣風就能吹跑。
惡魔,魔鬼,撒旦,神經病。
赫連獅鷲對許乾銘下出了定義,眼前的人絕對是個冷血的惡魔。
前幾秒,赫連獅鷲還出言勸說自己的好友吳果,不要開槍,別造成人命,不然就會被警察抓入煉獄,但就在幾秒後,情形完全逆轉,不是吳果要槍殺許乾銘,而是許乾銘要用筷子給吳果放血,一直放涅盤。
“你……你這麼做會殺了他的。”赫連獅鷲被嚇的緊張,說話有點磕巴,他試圖勸說許乾銘把自己的好友吳果放下來。
“他背叛我了,昨天我在收你倆當小弟的時候說過,不能背叛我,否則我將會讓被背叛我的人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不要耽擱時間,該進行體能鍛煉了。”許乾銘淡淡的回答道。
赫連獅鷲聽完許乾銘的話後,好後悔,後悔自己的決定,後悔聽吳果的鼓動去認許乾銘當大哥,什麼忍辱負重,臥薪嚐膽了。這簡直就是和惡魔簽訂合約。
赫連獅鷲顫抖的再次看了一眼被筷子釘在了牆壁上的自己的好友吳果,接著他的目光掃向了自己腳旁邊的那支槍脈衝手槍。
他的腦中出現了一個想法,“去彎腰取槍,接著殺涅盤許乾銘,幹掉這個惡魔。”
不過這個想法剛出現就被否決了,剛剛吳果舉槍瞄準許乾銘時發生的情況他完全看在眼內,當時吳果已經舉起了脈衝槍,站在門口最少有五步的許乾銘居然如同瞬移般的出現在吳果麵前——
赫連獅鷲知道,自己的拾槍速度絕對沒有對麵的惡魔的反應速度快,自己隻要一彎腰拾槍,也就宣布自己的涅盤期,赫連獅鷲不想涅盤,他和所有人一樣,都怕涅盤。
赫連獅鷲無意間的看了自己身旁的飯桌,就是這飯桌上的一筒筷子,正在給吳果放血。飯桌上裝筷子的筒裏已經空了,二十六支筷子已經都被許乾銘抓去,用來給吳果放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