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醫杯晉級下一輪後,有著一個星期的準備時間。
陸森對此,並沒有過多去準備。
進行到這個地步,任何的準備都是沒有用的。因為不知道下一輪的比賽難度會增加到哪一個程度。
有時候,看似是變化不大。
可是,隻要難度稍微增加一點,那麼十個項目,增加的就不是一點點而已。
因為蘇語買了一大堆器材回來,前前後後花了將三萬多塊,蘇明那個心疼。於是,父女大吵一架後,蘇明連續兩天都沒怎麼跟她說話。
蘇語也是強脾氣,同樣沒有與蘇明說話,於是父女倆就這樣對峙著,誰都不先開口。
陸森去了診所兩趟,發現這種情況還沒有改觀,最後怕被誤傷,最後索性不去。
不過,就算不去診所,陸森也沒有閑著。
吃過晚飯,陸森打電話叫水生出來。
水生到了後,問道:“這個點把我叫出來,不會是想請我吃晚飯吧。我可先說好,來之前我已經吃了。”
“我又沒說要請你吃晚飯。”
“果然,你這家夥就是一個摳門的家夥。”
“嘿,我幾時摳門了。別忘了,我前幾天才請你吃了一頓燒鵝腿飯。”
水生都忍不住要鄙視。
這家夥,上輩子是不是被鵝的爪子給踩死的,所以這輩子就拚命吃燒鵝腿飯,以引來報複當年被一爪子踩死的仇。
不是上輩子,那就是上上輩子。
反正,他就沒有見過一個這麼喜歡吃燒鵝腿飯的人。
天天吃,難道就不覺得油膩嗎?
陸森輕歎道:“這個你們還真不懂。難道不覺得,當咬到燒鵝針的時候,皮脆脃的,那種感覺無比爽口。”
“切。”
水生一陣鄙視。
當然,陸森不去理會水生的鄙視。
要知道,如果在餓了好幾天,突然間吃到一碗燒鵝腿飯,那種感覺,永生難忘了。
陸森就這樣。
所以,他絕對不會忘記當初那一碗燒鵝腿飯的恩情。
同時,也不會忘記那有過的悲痛。
陸森不是想吃燒鵝腿飯。
而是,當年贈予他一飯之恩的那個女人,最終因為他的緣故,慘遭滅門。
陸森不知道,在他回來後,時光會不會出現差錯,就像陳虎那樣。明明已經死了,可是時間出現偏差,他卻活著。
或許,那個女人同樣還活著。
如果真有再見麵的時候,陸森一定好好去還那一碗燒鵝腿飯之恩。
不過,現在也不去考慮這種事的時候,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帶水生去賭。
“又賭?”
水生遲疑著。
他可不想再去了。
雖說,一個月前,因為他爸的原因,跟著陸森去賭場,然後讓他賺了幾十萬。
那是人生第一桶金,雖然是以賭博的方式贏來。
可是,那確實是錢。
如今,讓他再去賭,心裏自然會猶豫。
他都已經做好決定,以後絕對不會再去賭了。
現在是陸森喊他去賭,又不知道該拒不拒絕。
猶豫片刻,水生說道:“這不太好吧……之前就說過,我不會再賭。要不然,我剛把替我爸將賭癮戒掉,回頭我自己又惹上,那就真的要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