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陸森搜索到的資料,王政吉雖然結婚了,可還沒有子女。
會不會……
陸森沒有再繼續想下去,不過這件事,他是會徹底調查的。
像王政吉這樣的人,就應該消失才對。
從禦廚軒出來,陸森沒有急著離開,他得繼續盯著王政吉才行。
而且,陸森心裏很明白,王政吉其實從頭到尾都在裝。
他都雇人來殺了,怎麼可能不認識。
……
回到宿舍,時間並沒有很晚。
“黑子呢?”
“鍛煉去了。”水生說道。
自從上次發生那件事後,黑子儼然是變了一個人。
早上鍛煉,中午鍛煉,晚上鍛煉,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會不會把人都給鍛煉廢掉。
不過,這樣子也是好的。
起碼讓他明白,沒有實力的話,在任何人麵前,都抬不起頭來。
“換衣服。”陸森對水生說道。
“去哪?”
“賭場。”
“又去探虛實?”
“總要去探一下。”陸森一邊換衣服,一邊說道,“要明白一點,現在女老板是沒有找我們,不代表她就真的上次的事情別過。所以,在她對我們下手之前,得多了解一些。”
水生想了下,沒再說什麼,開始換衣服。
重新來到賭場那裏,遠遠的見一輛白色的車子。
“咦?”陸森嘴裏發出一聲輕微的詫異。
“乍了?”
“那輛車子你有沒有印象?”
順著陸森的手指過去,水生盯著那輛車子看了好一會,猶豫一下,說道:“譚品超的車子?”
“沒錯。”
那確實是譚品超的車子。
像譚品超這樣的人物,陸森除了對他個人要深入調查外,就連他平時開的車子都要進行調查。
“那家夥來這裏幹什麼?”水生問道。
陸森聳聳肩:“這個我還真沒辦法回答你。不過,這車子停在這裏,想必人也在裏麵。按照譚品超這樣的人,肯定不會過來打麻將。”
“那麼他可能來這裏賭博?”
“或許吧。”
陸森暫時沒有跟水生說譚品超可能擁有這家賭場的一些股份。
不過這家夥還真夠明目張膽。
後天就是“聖醫杯”新一輪比賽,而他這種特等種子選手,居然出現在賭場,要是被拍到,記者胡亂編造一些新聞出來,怕他這個天才醫生的名譽就會受損。
不過往深處想一想,譚品超也不是那種笨人,他敢將車子停在這裏,自然不怕被拍到。
見到譚品超的車子在外麵,陸森反而沒進去。
“不進去了?”
“回去。”
“這都來了,怎麼著也要進去看一看吧。”
陸森說道:“譚品超在裏麵,我正在參加‘聖醫杯’,這不想著要將他這個天才醫生直接就踩下神壇。所以,在這種情況下,暫時不碰麵比較好。等我將他踩下神壇後,到時再進行一次好好的較量。”
雖然這個理由在水生聽著覺得很牽強,但陸森有他的相法,沒有再追問。
往賭場那邊看一眼,水生突然低聲道:“女老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