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對於我來說,你的辦法就是一個愚蠢的辦法!”
如果這個辦法有用的話,安柔早就使用了。
她就不想讓自己的爸媽陷入危險之中,才會從長計議。
可是,就因為陸森剛才對譚品超說的那翻話,已經將她的所有計劃都打亂了。
如果她爸媽真出什麼事,不管陸森逃到哪裏,一定不會放過他。
“你都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我的辦法有沒有用。”陸森綣著手,躺在枕頭上,“譚品超這樣的人,他的智商比你還高。你越想瞞住,恐怕越是瞞不住。”
挪動一下身體,陸森讓自己躺著稍微舒服一些。
“你想一下,你從明汀市來到這裏,譚品超居然‘恰好’出現在這裏。”說到“恰好”兩個字,陸森稍微咬重一下音,“你真以為譚品超有那麼偉大的職業操守,接到病人的電話,不遠千裏迢迢就趕過來,簡直是癡人說夢話。”
安柔自然沒那麼笨。
當譚品超打電話說他也在樹枇鎮的時候,安柔就知道自己一直處於譚品超的監視之下。
以前安柔就感覺到像是一直有人在監視著她,可是每次卻找不到任何人,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今天算是徹底證實了這個問題。
“反正不說也說了,接下來就看你的表現了。”陸森瞥了一眼安柔,“要是你表現得好,說不定你可以取消這一樁娃娃親,還有機會查出你爸媽的情況;反之,在這件事上,一旦處理不好,不單你爸媽有性命危險,連你都會有。”
這是一個不成功便成仁的計劃。
當然,對於陸森來說,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他都沒有什麼事。
至於安柔,哪怕再漂亮都好,一個全身充滿著刺的女生,陸森還是更願意與趙靜兒這樣溫柔的女生在一起。
起碼,趙靜兒不會突然間在他的背後狠狠刺上一刀。
而安柔這個女生,誰都不能夠保證她不會。
……
雖然並不清楚安柔跑到樹枇鎮是否還有別的事情要做,但在陸森跟譚品超挑明這種事情後,自然不可能會繼續呆在樹枇鎮。
回到學校後,陸森見到水生正在看書,黑子不知所蹤。
“黑子這是泡妞還是泡仔去了?”
“下午就出去了,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去哪了?”
“具體去哪裏不知道。”水生將手中的書放下來,“不過嘛,中午的時候,外語係的白歌過來說找幾名學醫的學生當誌願者。說是正在進行一次醫療義務活動,就是替一些人量下血壓之類那種活動。於是,黑子就屁顛屁顛就過去了。”
陸森嘴角抽了抽:“果然,校花出麵,沒有拉不成的壯丁。”
水生看著陸森問道:“外語係的白歌,她真的一直進行著慈善事業?”
陸森脫掉鞋躺在床上才說道:“這個倒是真的。以前與別人合作,前陣子自己弄了一家慈善機構。不過嘛,因為一心隻想做慈善,從而沒注意到自己總是心有餘力而不足。如果她懂得打著慈善的幌子賺錢,這幾年早就變成一個富婆了。”
水生無奈的笑了笑,“要是一個個都像是你那樣的奸商想法,會餓死很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