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偶爾也會有幾撥人喝完一撥又一撥,可也不會有太多。
而且,像這種娛樂場所,隻是營業四個小時,這怎麼賺錢呀。
找了一個位置坐下去後,很快就有一名服務員走了過來。
剛才沒有注意,現在見到服務員出現,陸森才發現,這些服務員的穿著可不一樣。
一個個穿著像兔女郎一樣。
盡管不是穿得特別暴露,可是下半身也隻是一條短褲。再加上好兔女郎的裝扮,倒是會讓人想入菲菲。
“白歌怎麼會來這種地方駐唱……”
雖說服務員的穿著不能夠代表一家酒吧的定位,而且這個嚴打的時候,所有娛樂場所都不敢頂風作案。
隻是,就算他們不敢頂風作案,但是打擦邊球的情況會很多。
像這家酒吧,說是打擦邊球也不像,畢竟服務員不是特別暴露,嚴格來說已經是很保守了。但是,給人的感覺又像是在打擦邊球。
真不知道白歌是幾時來這裏駐唱的。
如果早在第一次遇到她爬牆就在這裏駐唱,這麼久都沒出事,那麼這就是一家正規的酒吧,並且這裏的老板有著強硬的後台,才不會有人見到白歌的美色,從而借酒行凶。
不過,隻是經營四個小時,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家正常的酒吧。
不管正不正常都好,既然來了,總要喝幾杯。
陸森點了半打酒。
畢竟隻有他一個人。
至於白歌前來這裏駐唱,一般唱多少首歌,唱多久,這個不得而知。
服務員將酒端上來後,沒過多久,酒吧裏的音樂停止。
幾秒過後,音樂再次響了起來,不過這一次並不是慢搖類的歌曲,聽前奏更像是抒情的歌。
“大雨滂沱,澆滅了街邊的花朵。而我走在大雨的街上,雨水一點點的滲透著我的鞋子……”
悅耳的歌聲緩緩響起。
陸森抬起頭往舞台那邊看過去,白歌手握著麥克風走了出來。
她已經換了一套衣服。
畢竟,穿來的那一套,褲子可是破掉的,總不能就是束著一件外套就出來駐唱,那樣就顯得太隨意了。
白歌不是藝術係的學生。
陸森之前也沒有聽過她唱歌,所以根本就不知道,原本她唱歌可以這麼好聽。
不過,就算沒有聽過她唱歌,從白歌平時說話的聲音猜測她唱歌也不會特別難聽。隻是,就算唱歌不是特別難聽,但要是手中沒有兩把刷子,也不敢成為酒吧的駐唱歌手。
趙清兒是藝術係的學生,聲樂方麵有經過訓練,唱歌很動聽。
陸森可不止一次聽過趙清兒唱歌,每次都被她的歌聲著迷。
隻是,白歌與趙清兒不一樣。
她的歌聲,沒有那麼多技巧,完全是純天然式的。
如果趙清兒是經過後天努力訓練才有那種黃鶯般的歌聲,那麼白歌就純粹是靠天賦。
唱歌沒有過多的技巧,可是歌聲卻如同有穿透力一樣,每一個音符,都像是有魔力一般,直擊傾聽著的內心。
這簡直是天賦異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