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森不是回學校。
這個時候,他回學校沒有用。
要不是突然間接到白謹的電話,陸森可不會一大早就從美人鄉裏出來。
可是,白謹的語氣很肅穆,而且是讓他趕到案發現場,他不得不趕過去。
天氣預報說這兩天會降溫,天氣預報果然沒有騙人。
陸森趕到白謹說的地方,然後見到穿著一身休閑服裝的白謹站在一家酒吧的麵前。
因為是在早上,這個點,酒吧可不會開門。
陸森抬起頭看了一眼酒吧的招牌,眉頭皺了皺,這才走過去。
“白警官,大清早的就把我叫過來有什麼事呀。”陸森拉了拉衣服,“出門太急,我都忘了穿衣服,今天一下子就降溫,冷死我了。”
白謹隻是在陸森的身上看了一上,麵無表情說道:“候天明死了。”
“死就死呀,這世界上,每天都會有……”
話還沒說完,陸森看著白謹,脫口道:“你剛才說候天明死了?”
“是的。”白謹指了指酒吧裏麵,“清晨一名清潔工發現了他的屍體,就在酒吧的門口。當時,他死的時候,跪在地了上,做出祈禱的姿勢。”
陸森眉宇深鎖起來。
白謹看著陸森:“叫你過來,不是看屍體。根據我們的調查,發現你之前與候天明有過節。而且,他之前應該是在醫院裏留院,因為身體某個部分讓你給傷到了。如今,他突然出事,所以你必定有嫌疑。”
陸森一陣無語。
“白警官,這個嫌疑,有點強加在我的身上吧……”
白謹冷冷道:“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讓你自己洗清自己的嫌疑。”
陸森攤攤手:“白警官,查凶手這種事情,好像是你們警察做的吧。我隻是一名學生,而且我還是學醫的不是學偵察的,讓我查的話,也無從查起。”
白謹仍然是一副冰冷的表情,“我不管你是學醫還是學偵察的,反正我話已經說了。至於你要不要為自己洗脫嫌疑,這個是你的事。不過嘛,要是到時被扣起來,帶回拘留室關著,這個也是你的事情。”
陸森撇撇嘴:“白警官,你這還真的有點強人所難。”
“難道我就強人所難不起嗎?”
好吧,對於這個問題,陸森還真的沒辦法回答。
隻是,他現在心裏有點疑惑。
按道理來說,那天晚上,他是與白歌一起,然後當時白歌在這家酒吧駐唱,然後與候天明發生過節,白謹不知道才對。
可是,按現在白謹的表情,好像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她知道得一清二楚。
要不然,不會候天明一出事,她的電話就打過來。
隻是,這個候天明突然間死掉,而且還是死在自己的酒吧門口,這個還真的讓人感到詭異。
想了下,陸森問道:“屍檢報告出來了沒?”
“最快也要到明天。”
“那麼候天明的致命傷是在哪裏,為什麼會做出祈禱的姿勢?”
白謹淡淡的在陸森的身上輕瞥一眼,“致命是在喉嚨的部分,被利器直接就劃過,失血過多身亡。至於為什麼會跪著做出祈禱的姿勢,這個你自己得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