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作？
如何合作？
為什麼合作？
又是合作什麼？
蕭默不解，依舊微微皺眉，等待著更多的答案。
“那我們便開門見山吧！”
微笑著，天憫繼續開口道：“蕭默閣下，如果你願意的話，老夫可以幫助你獲得自由通行於我整個妖罡大陸的令牌和資格，甚至於，老夫可以幫助你成為妖將！”
聞言，蕭默稍稍思考，心裏對於天憫的評價自然又拔高了幾分，但還是淡淡說道：“你確定我需要這些東西？”
“當然！”
點一點頭，天憫望向了人族大陸的方向。
“蕭默閣下，你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裏吧？這裏沒有什麼美景，更沒有什麼佳肴！你卻來了，自然有原因吧！”
這句話，說明天憫似乎已經猜測到了什麼，猜測到了蕭默前來妖罡大陸必定是有所求的。
而隻要蕭默是有所求的，那麼不管是蕭默需要幫手，或者是煉丹的藥材，又或者隻是來找人，那麼蕭默就極有可能會需要一些妖族武者的幫助。
所以當天憫的目光從人族大陸的方向又回到了蕭默的身上時，他的笑容更加地慈祥和寧靜了：“蕭默閣下，老夫相信，你極有可能需要老夫的幫助！不是嗎？”
這一次僅僅是稍稍思考，蕭默選擇了點頭。
天憫真的很可怕！
在蕭默的天識裏，即便天憫僅僅是元神，類似於一個分身而已，但蕭默依舊無法窺視清楚對方的實力深淺。
這一點，說明了天憫的這一個元神分身，實力就已經在東方破元之上了。
除此之外，天憫沒有動手，卻洞悉到了蕭默的“需求”這一點上看，天憫真的更加深不可測了。
想到這一切，蕭默麵對著天憫，仿佛看到的不是一名武者，而是一柄深藏在了刀鞘裏的利刃！
光看天憫的音容笑貌，一切就如同刀鞘一般，質樸的外殼，厚實並且無光，給人的感覺便是遲鈍卻穩重，頗有鄰家長輩的模樣！
但蕭默知道，這絕不是真正的天憫！
真正的天憫是藏在了刀鞘裏的一柄利刃，鋒銳、冷酷、悄無聲息中便可以滅殺萬千生靈……
刀鞘和刀，都是天憫！
沒有人願意看到這樣的刀出鞘！
所以暗暗深吸口氣，蕭默選擇了直接的試探：“如果我選擇不跟你合作，會怎麼樣？”
“會怎麼樣？哈哈哈……”
下一刻，天憫笑了！
原本蒼老並且持重祥和的麵上竟是瞬間換做了猙獰的神色，就是嘴角的笑意，也邪氣冰寒到了極致。
等到笑聲消停，天憫望向了東方破元等人。
“蕭默閣下，先不說老夫現在就可以出手逼你就範，就算老夫不殺你，將你送給聖宗的話，老夫應該也能夠換來很多的好處吧！”
“還有，你身後的這些東方世家的人，應該都是你的至親吧！老夫聽說聖宗也一直在尋找他們的下落和線索！嗬嗬嗬……蕭默閣下，你覺得以他們跟聖宗交換的話，老夫又能夠獲得多少好處呢？”
轟隆隆……
血城外的天際之上，終於有了一聲悶雷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