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簡笙本來就被早上的事情弄得心裏不痛快,此時又受到了驚嚇,聽到顧瑾年質問的那一刻,幾乎咆哮得吼了出來:“我在哪裏用你管麼?你他麼以為你是誰呀?”
顧瑾年從未見過這樣的蘇簡笙,雙目赤紅,猶如發瘋一般。
他這會冷靜下來,看見她紅腫的臉頰,兩邊臉頰上還有清晰可見的手指印,臉色驟然變冷,雙手握住了她的肩膀,試圖讓她冷靜。
“是秦翰打你了?”
蘇簡笙並未說話,直接掙脫了顧瑾年的束縛,冷漠如冰:“不關你的事情,顧總,我們隻是上下屬關係,我的生活已經很亂了,希望你不要總是來打擾我,給我造成困擾!”
話音落下,蘇簡笙直接繞顧瑾年朝著車站的方向走去。
“不關我的事情?你是我的員工,現在被人欺負了,作為領導我有權詢問幫助你解決困擾,另外,蘇簡笙,你真的以為一煙灰缸砸到了我的頭上,我不記仇?”
顧瑾年拉住了蘇簡笙,試圖說著其他的事情替她分心。
“我顧瑾年是什麼人,你可以滿景城去打聽打聽,傷我分毫,我都會跟那人沒完的,所以你不要試圖總是用上下屬的關係來逃避,從你煙灰缸落下去的那一刻,咱倆之間這輩子注定要死磕了!”
蘇簡笙隻覺得被狗咬了一口的感覺,瞧著顧瑾年不依不撓,嗬嗬冷笑:“這就是你的目的是吧,你在報複我是吧?”
幽幽反問一聲,蘇簡笙冷漠的甩開了顧瑾年的手,低頭在地上尋找著什麼。
顧瑾年還以為她丟了什麼東西,一時間沒有太注意,誰知道蘇簡笙直接撿起一塊磚頭,拿著手上,臉上帶著一抹絕望,朝著他走了過來。
“你要做什麼?”顧瑾年瞳孔一縮,渾身的細胞都警惕了起來。
蘇簡笙絕望的臉上突然笑了,笑的妖冶,如同紅色妖豔的彼岸花一樣,看著顧瑾年,清幽幽的開口,語氣令人的心疼。
“不是說砸了你一煙灰缸,這輩子你都要和我死磕麼?我想了一下,一輩子那麼長,誰有空應付你!”
說完,蘇簡笙將手中的磚頭放在了顧瑾年的手上,指著自己的腦袋,道:“來,朝著這裏砸,砸下去你我之間再無幹戈,砸到你滿意為止,行了嗎?”
顧瑾年的脾氣一下子被蘇簡笙的行為氣到了極點,這樣的蘇簡笙,令人又可憐又可恨。
這個時候,別墅裏麵駛出一輛黑色的勞斯勞斯,秦翰瞧見在路邊拉扯的蘇簡笙和顧瑾年兩個人,像是在吵架一樣,急忙叫司機停車。
兩人都因為秦翰的出現,雙雙扭頭看著停在一旁的車子。
秦翰下車,瞧見兩人,走上前來關切的問道:“顧總怎麼了?是不是蘇簡笙給您帶來麻煩了?”
顧瑾年正氣不打一出來,卻又不能真的打蘇簡笙出氣,正好他也想知道,蘇簡笙臉上的巴掌印子是怎麼回事呢,丟下手上的磚頭,轉身便是一拳頭狠狠的揍在了秦翰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