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傅子時瞪他一眼:“你本來就沒良心。”
莫靳東也不生氣,伸手把她摟入懷裏,下巴蹭了蹭她的發頂:“我要是有良心,你還不得跟那個簡琛揚糾纏到什麼鬼時候?”
呃,簡琛揚。
傅子時眼神微微的黯淡了一下,這個名字從最初帶給她的情誼到今天,她已經完全可以把他當成陌生人看待。
莫靳東抱的緊了一點,見她的神情似乎不怎麼好,他下意識的說:“你在我懷裏,還想著簡琛揚?嗯?”
“現在,我就算想你,也不會想他的。”
傅子時脫口而出這樣的話,連她自己也有點詫異,莫靳東一愣,不滿意的看向她:“傅子時,什麼叫做就算想我?你想我那是正常的必須的,知道嗎?你想別的男人你就是紅杏出牆,會被浸豬籠的。”
“……”
什麼邏輯!
傅子時翻了翻白眼,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進去吧,你該做檢查了。”
莫靳東最近很乖,傅子時說什麼他都答應,包括按時吃藥打針和做檢查,傅子時怎麼說,他就怎麼做,這會兒傅子時說要他去檢查了,他本來還想多抱一會兒,可也沒有賴皮,立即就拉著傅子時起身往病房那邊走。
一項一項的檢查做完,莫靳東恢複的狀況還不錯,雖然各方麵還沒有完全的康複,但是比起普通人恢複的效率還是高了很多的,連主治醫生都說估計還有半個月左右,莫靳東就完全好了。
傅子時仔仔細細的問過醫生莫靳東檢查報告的各個指數,確認了恢複的情況還算不錯,她這才放心。
下午時分,剛用電腦處理完公事的莫靳東側了側頭,看到傅子時在一邊安安靜靜的看著報紙的新聞,他把電腦關上,邁步走了過去,伸手彈了一下她的眉心,傅子時連忙伸手捂住,不悅的抬頭:“你幹嘛?”
莫靳東微微的勾唇:“陪我去一個地方。”
傅子時一愣,把手裏的報紙放下疑惑的問:“你要去洗手間嗎?我扶你。”
誰說他要去洗手間了?莫靳東滿頭黑線,無語的撇撇嘴,伸手攫住她纖細的手腕拉了起來,推著往外走:“去一個特別的地方。”
“要出去嗎?”傅子時趕緊拿了一件外套給他披上,“可你不是說現在出去不是很好麼,如果季家的……”
“可今天日子比較重要,我差點就忘記了。”
莫靳東不由分說的帶著她往外走,到醫院門口的時候,他打了個電話,沈然在十分鍾之內就開車趕了過來,莫靳東沒有說,但是傅子時知道,在暗處肯定有不少莫靳東的人在跟著護著。
上了車,沈然根本不用莫靳東吩咐,車子上的導航儀器就顯示了一個地址,傅子時瞄了一眼,是郊區的私人墓園。
心裏咯噔的一聲響,傅子時本能的看向在一邊閉目養神的莫靳東,她在想,這個時候非要來墓園,要祭拜誰呢?是莫靳東親生母親吧?
“是我媽。”閉著眼睛的莫靳東似乎能感受到傅子時的疑惑,張嘴說,“今天是她的忌日,我答應過她,如果有了妻子,會帶來給她看的。”
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