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沈念小聲地在那裏嘟囔著什麼,周禛並沒有聽到。
許蘋搖搖頭,“沒啊,我沒說什麼……”
這要是讓周禛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
所以,許蘋還是很清楚的,自己最好還是低調一點比較好!
可是,為什麼心裏總是覺得,今天晚上溧陽候府裏不安靜,總覺得有事情要發生的樣子。
“妙兒,你知道,我今天在天香樓看到了誰嗎?”周禛突然問道。
許蘋微微愣了一下,周禛今天去天香樓了嗎?
可是,他看到誰了,她不記得自己過去天香樓了啊!
所以,周禛沒有看到自己,就是好的了,許蘋在自己的心裏暗暗想著。
“候爺看到誰了?”許蘋微微有一點好奇地看著周禛。
她有一點好奇,周禛看到了誰,為什麼會想要和自己說起來這件事情。
“我看到了夭桃,並且,她是和何丞相何文祥在一起的。”
夭桃,何丞相?
許蘋心裏微微一愣,這兩個人有什麼關係嗎?他們怎麼可能走到了一起。
許蘋隱隱約約記得,周禛說過的,何丞相也都六十多歲了,也不可能和夭桃那麼年輕的女人混在一起吧。
再者說了,夭桃也沒有必要找一個老男人吧,周禛不比那個老態龍鍾的何文祥好多了嗎?
看到許蘋的臉上一臉不正常的表情,周禛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就知道,這個丫頭一定是胡思亂想了。
如果沒有胡思亂想,這個丫頭臉上的表情怎麼可能會那麼奇怪。
“你這個丫頭,別想歪了,何丞相說,夭桃是她失散多年的女兒。”
周禛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說起來了這件事情,他隱隱約約覺得,這件事對於自己來說,是一件麻煩。
畢竟,夭桃曾經是自己可以控製住的女人,可是,她一旦成了何文祥的女兒,那麼事情就沒有那麼簡單了。
到時候,何文祥一定會給自己施壓的,並且,她也有可能成為何文祥的走狗。
這就是周禛擔心的,他擔心這個女人到時候會對整個溧陽候府不利。
“父女?”許蘋驚訝地看著周禛。
夭桃怎麼可能變成了丞相何文祥的女兒,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一切顯得都有一點荒唐了,難道不是嗎?
“嗯,何丞相和她都是這麼說的,並且,他們還有一個信物,一把銀簪子。”周禛說道。
他之所以對著許蘋說這件事情,也是希望許蘋可以防著一點這個何丞相還有夭桃。
畢竟,今時不同往日,現在的夭桃已經不是自己可以控製住的了。
他雖然還是夭桃的丈夫,並且,有能力和何文祥作對,但是,他不想要看到許蘋受傷。
她受傷了,自己就算報複的再多,也是沒有辦法彌補的。
旁邊的許蘋點點頭,周禛的意思,許蘋大概是明白了,就是提醒自己,夭桃不簡單。
“隻是,就憑著一個銀簪子,就斷定了夭桃是何丞相的親生女兒了嗎?”夭桃有一點不解地看著周禛。
他難道就不覺得,這實在是有一點太過於武斷了嗎?
周禛輕輕地歎了一口氣,他也是這麼覺得的,可是,人家當事人都相信了,自己還能有什麼辦法呢!
“隻是,我覺得自己好像在什麼地方看到過那個銀簪子。”
周禛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看到圖紙的時候,他就覺得隱隱約約有一點熟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