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猶豫了一下,千恩萬謝以後,還是收了下來。
看到婦人離開了,陸煜歎了一口氣,無奈地開口問道,“咱們現在怎麼辦?”
許蘋看著那母女兩人離開的背影,清澈的眸子裏麵出現了一絲考慮。
“跟著她們後麵過去。”
陸煜微微有些困惑,人家都已經走了,他們也就沒有必要再跟蹤人家了吧。
“為什麼?”陸煜開口問道。
許蘋笑了笑,解釋道。“跟著她們母女,就能找到師父了。”
剛才她可以肯定的是,一定是自己的師父致使這婦人這麼做的。
要不然,隻怕這婦人也沒有這樣的膽量。
果不其然,拐彎過了一個巷口以後,許蘋就看到了自己的師父,還有剛才的那兩個女人。
“謝謝你了,先生。”
那婦人謝過了葉恕行以後,也就匆匆忙忙地帶著自己的女兒離開了。
許蘋笑著走過去,看著自己的師父葉恕行。
“師父,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她笑著開口道。
可是,葉恕行卻是無奈地歎了一口氣,微微揚起頭,不看許蘋。
“你還知道是師父啊,下次不可以再這樣冒冒失失地單獨行動了,你們知不知道,今天的情況有多麼危險啊!”
他恨不得警告一下這兩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夥。
這個徐誠既然連周禛都敢陷害,那麼,這個徐誠的道行肯定不是太淺。
許蘋撇撇嘴,心裏也有一些無奈,“我也沒有想到,那個徐誠那麼狡猾啊!”
葉恕行沒有說話,隻是,心裏卻是忍不住盤算起來。
按照現在這樣的情況,接下來到底還能怎麼做呢!
“師父,咱們不能坐以待斃啊,必須要想辦法才可以,我不能看著阿禛一直都被軟禁起來吧。”許蘋著急地開口道。
隻要一想到周禛現在還在牢獄裏麵,許蘋的心裏就覺得不安。
葉恕行開口解釋道,“皇上是不會放過他的,但是,你們也不需要擔心周禛的安危,他很安全。”
他想要說,皇上根本就沒有心想要取周禛性命,他還計劃著留著周禛給自己帶兵打仗。
可是,一想到自己還要解釋那麼多,葉恕行也就放棄了,沒有再說什麼。
隻要他們知道周禛現在是安全的就可以了。
徐府裏麵。
徐誠隻要一想到剛才發生的事情,就覺得火冒三丈!
“實在是氣死我了,到嘴的肥肉,竟然這麼快就沒有了。”他生氣地吼道。
一個閃身,把桌上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打撒在了地上!
旁邊的下人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主子這個時候一個不高興,就把自己當作是出氣筒了。
旁邊的管家徐安雖然也不想要說什麼,但是,無論怎麼說,他也算是爺的心腹了。
爺做的所有事情,他都知道,也就是說,這個時候,他應該站出來,主動給爺分擔憂愁的。
“爺,你也別生氣了,怡紅樓的紅媽媽可是把請柬都已經送過來了。”徐安笑著說道。
然後,諂媚地從旁邊拿出來一個火紅色的折子,遞給了徐誠。
徐誠滿臉橫肉的臉上出現了一些好奇。
“請柬?”
他接過來徐誠手裏的東西,看了看。
旁邊的徐安恰好解釋道,“是啊,過幾天可是怡紅樓一年一度的花魁大賽的競選,爺你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記了呢!”
徐安笑得一臉的諂媚,爺若是能在怡紅院帶一些姑娘回來,他徐安也是能沾沾光的。
徐誠笑著,揉揉自己的下巴,開口道,“爺整天日理萬機的,哪有那樣的時間。”
說著,還裝模作樣地散開了自己手裏的折扇,扇了幾下。
旁邊的徐安就像是狗腿一樣跟在徐誠後麵,卑躬屈膝,整天都是陪著笑臉。
“是是是,爺,這些小事情,就讓屬下去打點就好了。”
徐安已經恨不得,過去給自己的主子徐誠舔腳了,隻要是把自己的主子給伺候好了,這好處肯定是少不了他徐安的了。
整天跟在徐誠後麵,就算是,為徐誠跑跑腿,爺玩過了的女人,多數也就是交給了他了。
徐誠笑了笑,看著自己麵前的徐安,冷笑著,“這還差不多。”
“盯緊一點,要是錯過了什麼絕世美人,我到時候,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徐誠一想到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這剛才還鬱悶的心情,好像一下子就好起來了。
徐安激動地點點頭,回答道,“知道了,知道了,爺!”
承恩公府裏。
大家都在這裏,現在所有人都在想辦法,想要救周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