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徐安然突然回過頭,看著張誌和,富貴險中求,這個男人還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嗎?
他們隻有想辦法才能把皇後娘娘肚子裏麵的孩子拿走。
“隻要皇後肚子裏麵的孩子沒有了,那麼,我肚子裏麵的這個孩子,就會是唯一的皇子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徐安然看著張誌和,她的孩子甚至還沒有出現,他就已經想好了,要為自己的孩子掃清楚所有的障礙。
張誌和點點頭,徐安然的意思,海域徐安然這麼做的目的,其實,已經是昭然若揭了,他怎麼可能不明白。
就是,萬一出什麼事情了,到時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名啊!
“更何況,我說的,不是從宮裏太醫安排的安胎藥上麵下手。”徐安然補充道。
聽到這話,張誌和突然抬起頭,看著徐安然,難道說,徐安然真的有什麼妙計嗎?
“那是從什麼地方下手?”他問道。
“從陸娟兒身上下手。”
徐安然說著,默默地握緊了自己的拳頭,眼裏就像是淬了毒藥的尖刀一樣。
這一次,她要一石二鳥,一定要想辦法,把那個女人和皇後同時拉下來,為自己的弟弟報仇!
“陸娟兒?”張誌和喃喃道。
這個名字他也覺得有幾分熟悉,莫不是,溧陽候周禛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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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公府裏,周禛對許蘋隔三差五進宮這件事表示非常不理解。
明明是自己的娘子,現在都不會在家裏陪著自己了,整天就是進宮和皇後一起。
“娘子,你這段時間就不要進宮了。”周禛繃著臉。
許蘋一邊整理自己的頭發,一邊和周禛說話,來這裏的時間漸漸長了,她也會自己打理頭發了。
不過,古人的頭發這麼長,發型設計還是蠻有意思的。
許蘋笑著回答道,“皇後娘娘找我有事情啊,再者說了,你整天對著我的這張臉,你不會覺得煩嗎?”
周禛突然走到了梳妝的銅鏡前麵,許蘋的身後,輕輕地抱住了她,看著鏡子裏麵的娘子。
“一輩子都不會覺得煩心,如果有下輩子,我還希望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娘子的臉。”他笑著說道。
聽到周禛這麼說,許蘋立刻就笑了起來。
“相公什麼時候這麼會說話了!”
她起身,麵對著周禛,揉揉周禛的兩頰,笑得很可愛。
可是,周禛的神情卻是好像突然抄的嚴肅起來了。
有些話他必須要說清楚了,要不然娘子不會明白的。
而且,如果娘子不明白這件事情,那麼,事情就非常危險了。
“其實,我是擔心你。”他開口道。
可是,許蘋聽到這話卻是愣住了,“擔心什麼,我不會有事的啦,現在一切都已經風平浪靜了。”
現在她去皇宮裏麵的時候,徐安然也沒有那麼囂張了,她不過就是陪著皇後娘娘一起說說話罷了。
可是,周禛卻是一臉認真的模樣,“娘子,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其實,這一切才剛剛開始。”
“什麼意思?”
許蘋看著周禛,表情也變得嚴肅起來了。
周禛無奈地歎了一口氣。
許蘋繼續說道,“阿禛,我有點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