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雜誌社裏百分之80的人,都是老員工了,大多數都有感情,如果一下子被收購開除了肯定會無法接受,而且很有可能就成了無業遊民。
鬱言看著她的樣子,知道她擔心被開除,多愁善感的歎了一口氣:“放心吧,不會開除你的。”
說完,就看著手機上的沈寄安三個字,開始鬱悶。
當時她都告訴他了,這家雜誌社,真的是屬於誰收購,誰賠錢,又不是什麼特別好的......
就在她腦袋裏不斷的拆分著沈寄安三個字的時候,辦公室的門就被打開了。
李責編垂頭喪氣的走了進來,下意識的去看鬱言的位置,摸了摸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頰,不甘心的朝著二樓走去。
思思看到他的樣子,皺了皺眉頭,這個廢物又被打了?
鬱言看到他的樣子,直接愣住了,真的被打了?
辦公室裏的氣氛瞬間被李責編的樣子引了起來,都開始猜測他為什麼成了這個樣子,阮薇薇看著李責編臉上的青紫,直接笑出聲:“原來,我們的李責編還有這麼一天啊,看得我好開心啊。”
她的聲音很大,直接映入樂李責編的耳朵裏。
他看著阮薇薇的臉上嘲諷的笑容,上樓的腳步頓住,惡狠狠的咬著牙,轉身走下樓:“你說什麼?”
“我說我開心啊。”
“你這個賤女人”李責編看著她臉上得意的笑容,咬緊牙,坐在一側的鬱言看著他臉上的青紫,眼中閃過幸災樂禍。
他的目光看向一側的鬱言,看到她眼中閃過的東西,想到今天遇到的事情,都是因為她而起,冷笑出聲:“鬱言,你有什麼臉在這裏笑?不過就是被包養的女人!”
炮火突然間轉移到了自己的身上,鬱言微微一頓,對上他鼻青臉腫的樣子,噗嗤一聲笑出聲:“李責編,鼻血。”
指了指鼻子,看著他明顯已經腫了一圈的臉,連忙扯開視線。
李責編擦著鼻血,看著手上的血,手緊緊的攥成拳:“鬱言,你別得意,不過就是被包養的女人,遲早你會被拋棄的。”
惡狠狠的丟下一句,沒有理會鬱言的怎麼回答,朝著二樓走去。
一口一個包養,一口一個包養,鬱言還是滿奇怪,他們嘴裏的包養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被沈寄安包養了?
還是她包養了沈寄安啊?可笑的勾唇,卻米有真的生氣,腦海中隻要想到李責編那張鼻青臉腫的臉,就一陣心情愉悅。
拿起手機興奮給他發了一條短信:‘親愛的金主大人,感謝您為小女子報仇,看到李責編這張豬頭臉,由衷的感謝。’點擊發送。
心情愉悅的哼著歌,繼續處理著文件。
沈寄安聽到手機再次響起的鈴聲,拿出來,就看到了她發的短信,抬頭看著雜誌社的牌子,薄唇微勾,徑直的走了進去。
跟在身後的助理,看著雜誌社隻覺得腦仁疼,這麼一個破的雜誌社,老板竟然還要收購.....
主動打開門,走進去。
就聽到了議論紛紛的聲音,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不遠處的鬱言,此時的鬱言正熟練的處理著文件,不斷的用筆記錄著什麼,精致的臉上都是認真,隨著他走了進來,辦公室裏的氣氛瞬間靜了下來。
幾個離著比較近的女員工,瞪大眼睛看著走進來的男人,眼裏都是星星,扯了扯一側的同事:“這個帥哥是誰啊?”
思思看到這個男人,臉色微變,連忙低下頭。
剛剛一直在找鬱言茬的人,激動的瞪大眼睛,看著他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呼吸都要停滯了。
阮薇薇看到沈寄安,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來找鬱言的,伸手戳了戳:“鬱言,鬱言,有人找。”
“等等等,我正算這東西呢,等等哈。”鬱言完全投入工作中,聽到薇薇的話,連眼皮子都沒有抬一下。
四周的員工看到剛剛走進來的帥哥,直接朝著鬱言走了過去,簡直就是心碎了一地,剛剛一直在找鬱言茬的那個女人,嫉妒的冷哼一聲,尤其是看到鬱言一副還沒有看到的樣子,諷刺的勾唇:“鬱言,你就不用裝了吧?”
“李美,你如果很閑的話,麻煩你去找點工作幹好嗎?我現在很忙。”
鬱言下意識的反駁,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看向她的位置,突然間看到一側的男人,充楞的眨眨眼睛:“沈寄安?”
“嗯。”他答應著。
“不是,你怎麼來了?”她沒有想到沈寄安會來,看著他嘴角若有若無的笑,咬牙切齒的:“你剛剛不接我電話,就是因為你快到我們這裏了?”
“算是吧,不過這條短信,我看到了。”他的手晃了晃手機,把剛剛金主大人的那條短信,給鬱言看。
嘚瑟的樣子,突然間鬱言有點後悔幹嘛要給她發這個圖片,啊啊啊,這不是自找苦吃嗎?怒視著麵前的男人,哼哼唧唧側過臉:“我知道了,是我發的,不過你到這裏來幹什麼?”難道是來當總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