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之前想象的一樣美好。
青澀的反應,讓他眉宇間染上了絲絲的欲色,鬱言的腦袋裏都是懵的,絲毫不知道反抗,身體也嬌軟了起來,臉頰緋紅。
“你放開我!”她抗議的開口,等著聲音從嘴裏吐出,她才發現,她現在的聲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軟糯裏帶著沙啞,勾人心魄。
男人霸道的吻了幾下,聽到她抗議的話,緩緩的鬆開,凝視著她的眸子:“怎麼樣?聞到味道了嗎?”
曖昧、低沉的聲音,附在了鬱言的耳邊。
薄唇微勾帶上了邪氣,伸出舌頭舔舐-著她幹澀的唇瓣,坐在駕駛室的位置,繼續朝著目的地駕駛了過去。
他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甚至是特別的自然。
就像是做了無數遍的演習,鬱言呆滯的看著他邪氣的測臉,慌亂的低下頭,唇齒間全部的都是他的氣味,耳邊的心跳聲再次的‘撲通、撲通’的響徹在耳邊,猶如鼓搗,白嫩的小手撫上他剛剛舔舐過的地方。
腦海中突然間,閃過一種叫做心動的東西,輕咬著唇,不斷的偷偷的瞄著他此時的樣子,感覺到自己的想法,恨不能鑽到地縫裏。
某個男人冷傲的睨了她一眼,看著她臉頰的紅暈,黑眸裏閃過滿意。
“害羞?”
害羞...害羞泥煤啊。鬱言聽著他的話,磨著牙,瞪了他一眼,拍了拍緋紅的臉頰,不滿的嘟著嘴:“我看起來哪裏像害羞,我明明就是熱的,熱的!”
她喃喃自語著,不斷的用手拍打著臉頰,哼唧哼唧看向車窗外,她是打死都不會承認她害羞的。
不就是一個吻,別說一個,十個......
她想著腦袋裏突然間想到了剛剛發生的一幕,臉一紅,連忙把腦袋的畫麵終止,尷尬的咳嗽:“我們去哪裏啊?”
“回家....”
“回家?回誰家?”
沈寄安睨了她一眼,淡淡的開口:“我家。”
理所當然的話,讓鬱言差點噴血,第一次覺她和沈寄安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被他的話,直接鬱悶到了極點:“不是為什麼要去你家?”
鬱言看著車窗外的風景,的確是朝著不認識的方向走去,眼睛裏染上慌亂,這貨不會是想把她拐賣到家裏把?
然後.....
想著,她防備的雙手交叉在胸前,警惕的看著他:“你想幹嘛?”
幹嘛?
男人看著她此時的表情,眼中閃過邪氣:“你以為我想幹什麼?”
這些話從薄唇中吐出,‘幹’字微微咬重,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踩下油門,拐上了高架。
“呸,我怎麼知道你這個色痞,想幹嘛?”咬牙切齒的開口,惡狠狠的磨牙,仿佛要上去咬他一口。
男人聽著她的話,看著她氣嘟嘟的小臉:“你的腳,不痛?”
他的語氣低沉,鬱言順著他的視線,看著腳踝處的紅腫,迷茫的眨了眨眼睛,腳腫了?
後知後覺的指了指腳:“我的腳腫了?”
“嗯。”他低聲應著,似笑非笑的睨了她一眼,發現,她不止是性格大大咧咧,而且還迷迷糊糊的。
鬱言一臉懵的看著自己的腳丫子,好奇的動了動,這一動不要緊,刺痛從腳上迅速的蔓延開來,美眸裏蔓延上薄薄的霧氣,這才意識到,她應該是在逃跑的時候扭到的,但是是不是也太痛了。
天知道,她可是從小到大一次都沒有扭到過腳,這可是第一次,眼淚汪汪的用手握著腳踝:“要不然我們先去醫院吧,腳丫子好痛。”
“知道痛了?”聽著她呼痛的聲音,劍眉微挑,直接踩下油門:“家裏有醫生,他已經在等了。”
不出半個小時。
沈寄安就已經把車飆到別墅門前,朝著鬱言做了一個停止的動作,走下車,推開車門,橫抱起鬱言朝著別墅裏走去。
鬱言下意識的摟住他的脖子,看著別墅區域,終於明白這個沈寄安到底是有多麼有錢了。
這個別墅,和上次她去的別墅不同。
一個在南邊、一個位於北邊,位置相差很遠,但是價格卻翻了幾番,沉默半刻,斟酌的眨了眨眼睛:“這個也是你的房子?”
目光看向至少有八百平方的別墅,這座別墅區域位於b市海邊不遠的眉山北側,她之前來這裏采訪過一個名人,聽他們的保安、保潔描述,這裏一平方是大概是二十萬塊左右,房價也一直在飆升,也就是代表,她可能一輩子的工資,都買不上這裏的一個廁所......
什麼叫財大氣粗,這就叫財大氣粗......
以至於她現在有點好奇這個男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