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下樓梯,拿出手機,撥通了沈寄安的電話。
下樓的腳步聲,讓本來吵嚷的聲音靜了下來,阮薇薇一臉怒氣的看著思思,狠狠的攥緊手,這些人實在是太卑鄙了,竟然這樣想鬱言?
同事兩年,還真是絲毫都不客氣。
辦公區域的環境詭異,不少女員工都等著看鬱言的笑話,看著她愁眉苦臉的撥打著電話,嗤笑出聲。
“鬱言,被人拋棄的滋味不好受吧?”
思思譏諷的開口,腦海中隻要想到那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情,就恨不能立刻把她給剝皮拆骨,目光落在她手裏的信封,朝著四周的人用了我就知道的眼神,驕傲的站起身:“不用打了,沈少是不會接你電話的。”
鬱言不想理會思思,聽著電話裏的關機聲,腦海中閃過他要去美國的事情,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腦袋,她怎麼忘了,在飛機上手機是關機的狀態。
看著信封隻能等他回國之後,再還給他了。
思思看著她手中得信封,眼睛裏閃過暗色,好奇的靠過去,落在信封上:分手費?”
“.....”鬱言皮笑肉不笑:“是啊,分手費。”
她實在搞不懂,她們如果能把八卦的心思,用在工作上,她們雜誌社絕對不會到現在墊底的排名。
拿著信封,繞過思思,坐在辦公位置上,開始收拾桌子上的辦公用品,眼睛裏著不舍。
這個桌子她可是坐了二年呢。上麵的貼紙,小標簽都是她親手寫出來。
現在......
可憐巴巴的把小便條撕下來,扔在箱子裏。
她這副樣子,真的是被開除的樣子,阮薇薇目瞪口呆的看著鬱言真的開始收拾辦公桌,都是不敢置信。
她們家鬱言真的要被開除了?想著擰著眉頭,湊了過去:“鬱言,你真的被開除了?”
“沒有啊....”
鬱言睨了她一眼,有些欲哭無淚:“我要搬到二樓辦公區域,新來的總編大人,一會就要到了。”
搬到二樓?你要搬到二樓!!
阮薇薇看著她苦逼的樣子,從不敢置信轉變成了不可思議:“鬱言,你要搬到二樓了?”
“對啊”
鬱言可憐巴巴的點頭,把桌子上的杯子、筆袋都裝在了盒子裏,睨著桌子上得沒有開封的信封,剛想要夾到夾子裏,就被阮薇薇直接搶了過去。
“太棒了,二樓啊,姐姐,二樓可是.....”
“停停停,二樓可是管理層麵.....”鬱言一想到自己一個小助理,每天都要麵對之前全部麵對的領導,就一陣頭疼。
她現在不知道新來的總編是誰,也摸不透工作風格是什麼,簡直就是一臉懵,尤其是現在她還要搬到二樓......
鬱悶啊,鬱悶啊。
鬱言的眼睛裏都是這個表情,辦公區的同事,聽到鬱言要搬到二樓去做總編助理,相互看了幾眼。
附近的幾個,好奇的湊過來:“鬱言啊,你怎麼.....”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鬱言笑眯眯的打斷,點點頭:“對啊,我要搬到二樓了。”
桌子上的東西,很快就收拾幹淨,都裝在了箱子裏,看著自己用了兩年的電腦,多少都有點舍不得。
此時已經接近10點左右。
她也來不及多想,抱著箱子朝著二樓走去,阮薇薇也幫著鬱言朝著二樓走去,就在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中年女人,神色嚴肅,手中拿著公文包,一板一眼的走了進來,朝著二樓走去。
此時的鬱言正拿著抹布,擦著桌麵,把桌子上的小擺件都擺在上麵,看著四周單獨的辦公室,心裏一陣忐忑,掌心裏冒出薄薄的汗。
幸好昨天的那些股東沒有來公司巡查,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對付了,二股東都被她給氣跑了,如果來了肯定不又會.....
鬱言的位置是在主編的辦公室外,透明的玻璃。
中年女人提著手中的包,目不轉定的朝著主編辦公室走去,推開門就看到忙忙碌碌的身影,:“你就是鬱言?”
“....是我....”她後知後覺的應了一聲,看著走進來的女人,神經頓時緊繃起來:“您就是新來的主編?”
“嗯,是我。”
這個女人穿著一身正經的工作服,頭發盤的一絲不苟,眼睛裏帶著嚴肅,讓鬱言一下子就想到了上學的教務處主任,勾起笑容:“你好,請多指教。”
“嗯,幫我把辦公室裏收拾幹淨,對了你叫我李姐就可以。”
她意味深長的越過鬱言,掃了她一眼,浮現出那幾個臭小子說的話,朝著辦公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