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說出來的話,潑出去的水.......
“昨天晚上?”某人故意偏著腦袋,狡猾的像隻老狐狸。
好吧!鬱言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沈老板,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今天早上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的支票我不會要的!”
“那你的條件呢?”沈寄安依舊側著頭,微眯起來的眸子深不見底。
“你離我遠遠的,從此我們井水不犯河水,這個我也說過了的!”
“不可能。”很直白的三個字就徹底的堵回去了,“我是老板,你是員工,不可能會離得遠。”
手指握緊再鬆開,鬱言目光深沉的與男人平視:“我可以辭職。”
男人點點頭,表示讚同:“這主意倒是不錯。”隨即眉梢一挑,又換了語氣,“如果你有把握給你的好朋友也找到一份比這裏好的工作的話。”
隻覺得腦子裏一熱,頓時像被鈍物擊中了般,鬱言警惕的盯著對麵的男人:“沈寄安,你這話什麼意思?”
很好,終於知道要叫自己的名字了。
男人很是受用的勾起了唇角:“就是字麵上的意思,你那麼聰明,會聽不明白?”
竟然......拿薇薇的工作威脅她?!!
用眼神將對方千刀萬剮了一萬遍之後,沒權沒勢的人最終敗下陣來,聲音裏沒了先前的硬氣,隻有無奈和疲倦。
“說吧,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不,是你想要怎麼樣。”沈寄安雙手撐在桌麵上,上半身前傾,湊近對麵的人,凝視著那雙黯淡了下去的眼睛,沉聲說道:“你想要怎麼樣呢,嗯,鬱言?”
近在咫尺的距離,幾乎要鼻尖對著鼻尖了,那張刻意放大的臉,那麼好看,還有那磁性魅惑的聲音,曖昧不清的話語......
心跳速度驟然翻了一番。
“啪--”腦子裏好像有什麼東西炸開了,陷入花癡狀的女人倏然回過神來,眼神一抽,麵色也跟著冷了下來,及時將節操給撿了回來。
鬱言啊鬱言,你這個白癡,到底在想什麼啊?
雖然對帥哥是沒有什麼免疫了,可是好歹挑個人分個場合好吧。
這可是魔王沈寄安啊,現在是犯花癡的時候麼?
“咳咳!”咳嗽掩飾住自己的尷尬,鬱言往後縮了縮脖子,躲開那雙惑死人不償命的琥珀色眼睛,繼續說道:“我沒想要怎麼樣,那件事既然過去了,就讓它爛在肚子裏好了,以後我們誰都不要再提起。”
“可以,”沈寄安也將身子收回去,重新坐好,隨手整整褶子,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樣,“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鬱言皺眉,心裏不爽,但是似乎又沒有其他方法,倍感受挫的開口:“什麼條件,你說吧。”
男人把玩著手裏的咖啡杯,霸氣外漏,“以後,不準再躲著我。”
“就......這麼簡單?”鬱言都有點兒不相信了。
不躲就不躲吧,反正他是老板,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就是想躲也躲不掉啊。
“就這麼簡單。”
雖然對方的回答條理清晰,但是看沈寄安微微翹起來的嘴角,鬱言總覺得這件事兒沒那麼簡單。
嗯,有貓膩,一定有貓膩!
至於有什麼貓膩......
直到跟著沈寄安上了樓,鬱言才終於轉過彎兒來。
我去!昨天晚上的受害者明明是我好吧?怎麼到最後變成這男人對自己趾高氣揚的提條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