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姐姐,”沈謹卻步步緊逼:“比我大怎麼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啊?隻要我不嫌棄你就好了呀!”
“.......”這是什麼邏輯啊。
“那個......沈謹啊,你還小,你看你隻有十八歲,估計都不知道愛情為何物呢,是吧,就別開鬱姐姐的玩笑了啊!”勉強裝作嬉皮笑臉的將這句話完整的說完,然後趁沈謹不注意,按了開鎖鍵,推開車門,拔腿就跑。
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鬱言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還有這麼速度的潛質。
“鬱姐姐!”對著那個跌跌撞撞跑進小巷子裏去的人影大喊一聲,沈謹慢慢靠回椅背上,澄亮的眸子忽然變得幽邃,薄唇微微勾起,那弧度有寫涼薄。
人在倒黴的時候,是不是倒黴的事情就特別多呢。
第一天晚上被沈謹的一番莫名其妙的話給弄得失了眠,第二天就被最不想見到的人堵在了門口。
鬱言眯著眼睛抬頭看著對麵的男人,冷聲問道:“聞天,你來這裏,又想做什麼?”分手短信已經發給他了,當時沒有反應,現在又找過來是什麼意思?
“言言......”聞天微微低著頭,欲言又止。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鬱言忽然覺得一個多月不見,聞天似乎瘦了許多,臉色也有些蒼白,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
“如果還有什麼複合的事情的話,你就不必說了吧。”怕兩個人這樣僵持下去會被家裏人發現,鬱言提步往外走。
“不,不是的!”聞天趕緊跟上,“言言,你......你沒事兒吧?你這段兒時間......我看了新聞,你.......那個人是誰?你知道嗎?”
這顛三倒四的話,鬱言覺得自己腦子不太好使了,趕著上班,微微皺著眉:“你在說什麼呀?什麼‘那個人’的?”
“就是......就是傷害你的人啊!”
“不知道。”
鬱言說的是實話,沈寄安隻是讓季二帶話給她,那人已經被繩之以法了,至於是什麼人,又是為什麼要那麼做,她真的是不知道。
“不知道麼.......”聞天輕輕重複一句,忽然抬頭拉住了鬱言的手:“言言,你......你是不是認識沈寄安?”
腳步突然頓住,鬱言微微蹙眉:“我認識什麼人,跟你有關係嗎?”
“言言.......”聞天又上前了一步,“我不是故意要刺探你的隱私什麼的,我......我隻是關心你啊,那天,就是在南郊別墅的那天,我遇到了你,你是不是就是去找沈寄安啊?你們認識的,對不對?”
不知道聞天則麼會無緣無故的提到沈寄安,還像還一副很害怕的樣子,鬱言又急著上班,沒時間跟他在這裏墨跡,就如實的回答了他:“是的,沒錯,我認識沈寄安。”
果然如此!
聞天渾身一震,好像受到了不小的打擊。
鬱言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還有事兒嗎?沒事兒的話,我可要去上班了,再不走要遲到了。”說著,皺眉去看聞天拉住自己袖子的手。
聞天順著她的目光往她袖子上瞄,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鬆開手:“哦!對不起,你......你去上班去吧。”
再怎麼說也是自己曾經用盡去全力去喜歡的人,所以,看到聞天這樣一幅失魂落魄的表情,鬱言心裏還是沒有出息的柔軟了一下,將聞天拉到路邊,聲音也跟著放柔了些:“聞天,你怎麼了?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