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想要做什麼?不會是想趁現在沒人的時候,對自己做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吧?
鬱言忽然很後悔自己剛才傻乎乎的接受沈寄安的幫助了,就知道他沒安什麼好心,早知道就留在那裏了。
心裏一陣陣打鼓,臉上就紅了一圈,靜靜的盯著那好看的耳輪從淺肉色變成了粉嫩的淡粉色,沈寄安就覺得似乎是有一隻貓爪子在自己心口撓著,奇癢難耐。
昨天在在這裏偷親鬱言的感覺還很強烈,心念一動,就想起了那種甜膩到骨子裏的感覺,喉結忽然發緊,心裏也泛起了一絲無名火。
猛地上前一大步,沈寄安的臉就直直的撞進了鬱言的眼睛裏。
從怔愣中醒過來的時候,鬱言就發現自己正被卡在沙發的後背和男人的臂膀之間,動彈不得,脊背幾乎是不能的往後一拱,像隻受到了大程度的驚嚇似的,死死抵住沙發的靠背,眼神四處躲閃。
“你......你、你想.......做什麼?”因為害怕,鬱言的聲音已經抖成了篩子,說出來的話斷斷續續的,不仔細聽,根本就聽不懂她到底在說什麼。
反正某人也沒打算聽懂,壓低頭,幾乎將上半身都壓在了鬱言身上,“這麼害怕麼?”說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將嘴裏的熱氣嗬在鬱言的耳輪邊,然後心情大好的欣賞著它瞬間從淡粉色又變成了正宗的中國紅。
“轟--”早已充滿血的腦子瞬間就炸了,鬱言又像是被抓住了手的小偷一般,眼睛一瞪,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
鬱言的死穴就在耳輪那裏,更何況還是一個自己心儀的男人。這樣的挑逗,對她過於敏感的體質來說,真的是隻需要輕輕一下,就足夠讓她繳械投降了。
沈寄安對身下的人的反應很是受用。
理智告訴她應該立刻推開這個男人,她的手並沒有被綁縛,隻要是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就可以直接將他給推開,然後將自己從這一場捉弄裏解脫出來。
可是,似乎又有一個聲音在叫囂著:不要掙紮了,這種感覺,你不也是很享受的嗎?為什麼要掙脫開呢?就這樣吧,就這樣沉淪下去吧.......
不!不可以!
鬱言,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你忘了嗎?那個人是誰?他是沈氏集團的總裁,是自己窮極一生,也隻能望其項背的人啊,怎麼能......對,不能,不能讓自己的心再陷進去了,那裏是泥沼,一旦陷進去,就將萬劫不複!
沒有那一刻,腦子比現在更加清醒,不知道什麼時候扶到男人後背上的手,緩緩往他的前胸移過去。
掌握著主動權的男人其實腦子還算是清醒的,看到女人早已經意亂情迷了,琥珀色的眸子不禁染上的一層亮色。
女人輕柔的手摸到了自己的胸前,沈寄安忍不住輕輕顫動了一下,明白過來她在做什麼時,不禁又驚又喜。
想不到她竟然那麼主動呢!
溫香軟玉在懷,再也把持的男人也把持不住了,緩緩閉上眼睛,嘴唇也從耳邊移到了下頜處,一路遊走,一路親吻,想要去找到那兩片自己心心念念的櫻唇。
然而,下一秒,就在男人已經意亂情迷的時候,忽然猝不及防的被一股大力給推開了,因為沒有防備,往後踉蹌了好幾步,才勉強站穩,樣子有些狼狽。
“你幹什麼?”沈寄安又驚又怒,瞪著染了濕意的紅色眼睛看沙發上微微喘息的人。
抬手擦擦嘴角,鬱言隻覺得自己的手都還是抖著的,壓了壓心神,佯裝鎮定的說到:“這話該我問你吧?沈寄安,沈總裁,是你想幹什麼?”
她神色忽然變得嚴肅,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在為仔細看,眼圈已經紅了,裏麵隱隱泛著星星點點的淚痕。
沈寄安一時有些呆住。
“耍弄我很好玩是吧?”鬱言呢喃出口,似乎是在朝著對麵的人控訴,又像是在自言自語:“本來已經夠倒黴的了,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