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司機饒有興致的挑了挑眉,然後將目光移過去,順手就將那工作牌拿了下來,看看照片,又扭頭對著鬱言森然一笑:“原來被你發現了啊.......”
那笑容,讓鬱言頓時出了一身冷汗。
實在是滲人的很。
對,電話,打電話!
鬱言趕緊去找自己的手機,才發現走的時候太急,竟然把手機忘在了沈寄安的家裏了,心裏一涼,鬱言瞪著受驚的眼睛盯著前麵的人,問道:“你到底是誰?我......我沒錢的,真的,很窮,長得也不好看……我沒得罪過你……”
太激動,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見司機又扭頭繼續開車,鬱言開始死命的抓住車門門把手開始搖晃起來,存在最後一絲“說不定車鎖突然就失效了”的僥幸。
可是,明明是一輛破車,車鎖卻這麼結實,鬱言扭的自己的手都要斷了,卻依舊是鎖的死死的,半點兒要壞掉的意思都沒有。
“我勸你還是乖乖坐好,不然,吃苦頭的可是你。”冰冷的聲音對鬱言來說,不是鎮定劑,反而是催命符,她心裏發慌,手上的動作更快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
一句不耐煩的話之後,鬱言隻覺得車子猛地拐彎,自己一頭撞在車門上,隻聽到“咯咚”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響,自己就陷入了黑暗中。
然後........
然後再醒來時,自己就在祁大嬸的漁船上了。
按照祁大嬸她們描述的,鬱言大概知道了,自己暈過去之後,就又被帶到了這裏,然後從山崖上麵給扔了下來。
估計是準備讓她自生自滅的,卻沒料到這下麵竟然還有人居住,正好就救了自己。
難道真的是本命年比較犯太歲的原因麼?這才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自己竟然都遇到了好幾次差點兒丟掉性命的事情了。
估計要是去比比本命年誰最衰的話,那個人一定是自己了。
自嘲的笑一笑,鬱言又陷入了疑惑中,到底是誰呢?一看就像上次一樣,是有預謀的,到底是誰想要她的命呢?跟上次的那個刀疤男,是不是同一個人派來的?
難道又是跟沈寄安有關?
嗬嗬,這人可真夠看得起自己的,其實,殺了我,對沈寄安來說,也並起不了什麼作用吧?把她當做沈寄安的軟肋麼?還真的是天真呢,自己在他眼裏,連八百萬都不值。
一夜無眠的結果就是第二天太陽出來的時候,鬱言卻困的眼皮直打架,想要再眯一會兒,昨天還像小綿羊一樣乖巧的小孩子們,卻都在放飛自我,還是在睡覺的房間裏。
“嘭--”
被一個癟了的幹瓜砸醒。
“啪--”
被一個自製的蒼蠅排拍在桌子上的聲音給嚇醒。
“咚--”
被孩子倒在地上的聲音給弄醒。
“啊--嗚嗚.......鬱言姐姐,哥哥......哥哥他打我.......”小正太邊哭邊抓著鬱言的頭發尋求安慰和庇佑。
“......”好吧,這一次是徹底別想睡了。
後來鬱言去找了這裏據說最有名望的老人家,一個七十多歲的老爺爺,人挺好,和善的很,就是說話的時候都是“之乎者也”的,很有古人的樣子,聽不太懂,又不好意思讓人給幫忙做翻譯,她就之能連蒙帶猜的與人家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