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沈謹已經完全清醒了，雖然隻是一個背影，可是，隻一眼，沈謹還是認出了前麵的人。
“大......大哥？”顫抖著聲音問一句，沈謹剛才還囂張的神色瞬間就不見了，整張臉僵著，猶如喪家之犬。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大哥？”沈寄安從後視鏡裏看著沈謹，目光和聲音一樣冷厲：“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嗎？”
沈謹沒說話，而是驚慌中打著內疚的瞄了鬱言一眼，又忙將頭低下去，抱起膝蓋，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裏。
“沈謹，我警告你，你可以發瘋，但是，請注意分寸，你身邊的這位，你是認識的，鬱言，我就不用在給你介紹，不過，請記住，她現在又對了一個身份，那就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嫂子。”
沈謹又一次抬頭看了鬱言一眼，眼神裏的光芒閃爍，鬱言看不懂他的情緒，因為過於複雜，有悲傷，有冷漠，甚至還有一絲嫉恨？
“你還知道我是你的大哥？”沈寄安從後視鏡裏看著沈謹，目光和聲音一樣冷厲：“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嗎？”
沈謹沒說話，而是驚慌中打著內疚的瞄了鬱言一眼，又忙將頭低下去，抱起膝蓋，整個人蜷縮在角落裏。
“沈謹，我警告你，你可以發瘋，但是，請注意分寸，你身邊的這位，你是認識的，鬱言，我就不用在給你介紹，不過，請記住，她現在又對了一個身份，那就是我的女朋友，也就是你的嫂子。”
沈謹又一次抬頭看了鬱言一眼，眼神裏的光芒閃爍，鬱言看不懂他的情緒，因為過於複雜，有悲傷，有冷漠，甚至還有一絲嫉恨？
“沈謹，”沈寄安依舊從後視鏡裏看著沈謹，問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兒？就打算這麼一直破罐子破摔下去？毒癮也不打算戒了？”
“大哥！”沈謹猛然抬頭看著前麵的沈寄安：“你........你怎麼會........”
“我怎麼會知道？”不等沈謹說完，沈寄安冷冷的打算他：“你在國外的事情，我都知道。”
“你調查我？”沈謹一下子跳起來，神情也變得激動起來，似乎還有些羞怒：“你......你怎麼能........”
怎麼能隨隨便便就調查別人？不知道該尊重別人的隱私嗎？就算是自己的親大哥，也是沒有這個權利的吧？
在國外發生的事情，是沈謹這輩子都不想再被人提及的，那是他一輩子的恥辱和創傷，最不想要讓人知道的，就是沈寄安，可是，自己費盡了心思隱瞞，卻被他自己調查的一清二楚。
這種突然失控的感覺，讓沈謹頓時又陷入了焦慮之中。，
“你該不會以為，我一個好好的弟弟出了一趟國，回來完全變了一個人，我會不聞不問是嗎？”沈寄安完全沒有注意到沈謹的異常，一邊開車一邊說道。
“不.......”沈謹的神情忽然變得恍惚起來，低著頭，自顧自的一邊搖著腦袋，一邊小聲嘀咕著：“不行.......不能.......不能讓他知道，不能........”
鬱言看著這樣的沈謹，忽然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忙伸手去抓他的胳膊，問道：“沈謹，你.......你怎麼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可是，她的手剛碰到沈謹的胳膊，就被他一下子揮開了，那等沈謹再次抬起頭來時，鬱言愣住了。
現在的沈謹又變得眼神空洞，像自己剛才巷子裏遇到他的時候一模一樣，又恍惚了，認不出自己了嗎？
“你......你.......”鬱言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直直的盯著他，“沈謹？你怎麼了？我是鬱言，鬱姐姐，還認得嗎？”
沈謹迷茫的抬起頭，眼神迷離的看這鬱言，似乎是在很努力的回想她的話，自己認不認識他。
“沈謹？你又怎麼回事兒？”沈寄安再次開口，沈謹在聽到沈寄安的話的時候，忽然愣了一下，迷離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異樣，臉色一僵，身子又不受控製的扭動起來。
“噓！”鬱言看見情況不對，心裏一緊，忙對著沈寄安的背影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又忙盯著旁邊的沈謹，生怕他做出什麼事情來。
“不......不不不！”沈謹整個人都有些不對勁兒，嘴裏嘀咕著，眼神卻一直在往窗戶外麵瞟，然後突然伸手，抓住了車門的把手。
“你......沈謹！”忽然意識到事情有些不對勁兒，鬱言忙撲過去想要拉住他，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之後隻是感覺到一陣強勁的冷風，眼前的沈謹瞬間就不見了。
“啊！”鬱言一聲驚叫，伸出去的手抓了個虛空，整個人一下子僵住了。
一個急刹車，沈寄安將車子停了下來，幾乎是跳的，從駕駛座裏跳出來，剛才也是怪自己一時疏忽，知道沈謹的精神狀態不好，卻忘了將車門給鎖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