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在聽了淩嘉揚的這句話之後,瞬間破功,嶽言芷的臉又紅了起來,目光也躲閃的看向別的地方,有些底氣不足的小聲說到:“那……不一樣啊,那是在酒吧裏,魚龍混雜的,喝醉了……可能會有危險的……這次是在我家啊,又不用擔心喝醉!”
“是麼?”淩嘉揚看著她,臉上的笑意帶了幾分高深莫測的味道,說到:“嶽小姐,在酒吧喝醉了,是我可能遇到危險,那麼我在你家,你就不擔心,你會遇到危險嗎?”
“我?”嶽言芷一時間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我有什麼危險啊?這是我家啊?”
“嗬嗬……”看著嶽言芷瞪大了眼睛,一臉疑惑的樣子,淩嘉揚忽然愣住了,這樣的嶽言芷,沒什麼心思,內心單純,其實像極了鬱言。
“嶽小姐,”淩嘉揚依舊麵帶笑意:“我記得……在中國有這樣一個成語,叫……引狼入室,我不太理解,嶽小姐你能告訴我一下嗎?”
“引狼入室?”嶽言芷眨眨眼睛,“意思很簡單,就是形容將壞人帶到了自己家裏啊,咦?你問這個做什麼?”剛問完,嶽言芷一下子愣住了,引狼入室?他根本就不是不明白這個詞的意思,而是非常清楚,之所以會這樣問,其實就是想說明點兒什麼。
自己把她當好朋友,可是,他竟然會對自己有非分之想?嶽言芷忽然皺起了眉,有些不高興了:“反正,我邀請你來隻是把你當做好朋友,如果你有其他的不好心思,我也控製不了,既然不想來,那就算了吧!”
說完,轉過身去,準備直接進去。
“等等!”就在嶽言芷準備關門的時候,淩嘉揚伸手將大門撐開了,看著嶽言芷餘怒未消的臉,有些歉疚的說到:“不好意思,嶽小姐,我剛才隻是開了一個玩笑,你是不是生氣了?”
見嶽言芷不說話,淩嘉揚又忙補充一句:“那……如果我說,我現在特別想再找個地方安安靜靜的喝點酒,你願意陪我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嶽言芷抬起頭來,看向淩嘉揚,微微一笑,將門拉開:“進來吧,要喝酒,你算是找對了地方,我家雖然不大,不過,好酒倒是不少,絕對不會比你家的地窖裏的珍藏差的!”
第二天一早,沈寄安帶著鬱言回到南郊別墅的時候,看著客廳裏的不速之客,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沈寄安的臉瞬間冷了下來。
客廳裏,沈建國正襟危坐,冷臉看著沈寄安和鬱言,臉上盡是冷酷,一巴掌把報紙拍在桌子上,大聲嗬斥到:“你們誰能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目光在報紙上掃視了一眼,沈寄安拉著鬱言的手,淡淡的說到:“沒什麼,緋聞而已。”
“伯……伯父……”看著沈建國,鬱言有些尷尬,放著自己的麵嗬斥沈寄安,其實不是因為將自己當成了自己人,而是根本就是把自己當成了空氣。
“你閉嘴!”沈建國猛地扭頭,狠狠地瞪了鬱言一眼,大聲嗬斥:“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跟我說話?一個小丫頭騙子罷了,纏著寄安做什麼?你有什麼能耐能將她他綁在自己身邊一輩子?”
“請注意你的措辭,”沈寄安冷冷的看著沈建國,眼神裏有了幾分冷凜:“她現在是我的未婚妻,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她,現在我們已經訂婚了,這是即定的事實。”
“結了婚還能離,何況你們隻是訂婚?”沈建國皺眉,指著桌子上的報紙說到:“我不管,這件事兒,你必須要給一個說法。”
“給一個說法?”沈寄安挑眉:“給誰說法?”目光漸漸移到沈建國臉上,沈寄安冷笑:“這就奇怪了,一個緋聞而已,值得你大老遠的從國外跑過來?”
“還不都是因為你做的好事兒!”沈建國使勁兒拍著桌子,惱怒的說到:“要不是因為你搞出來的這些事兒,我至於弄成這樣,還千裏迢迢的跑回來?”
“嗬……”沈寄安冷笑:“我倒是很好奇,這也能跟我扯得上關係?”
“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叫洛綺的女明星的身份?她可是uk集團總裁的私生子,我現在的生意,可是都被他掐住了喉嚨,你現在這麼一鬧,惹怒了人家,她老子可就是直接報複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