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先生,你回…回來了,飯做好了!”秦安暖差點沒咬掉舌頭,天啊,尷尬死了。
宮瀛卻隻淡淡抬眸瞟了她一眼,然後氣定神閑的將外套扔到沙發上,走進浴室去洗了個手出來。
黑色的襯衫緊緊貼服在他健壯的身軀上,半挽起的衣袖,更是將他一雙有力的鐵臂展示出來。
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時不時的繞過她的鼻端,她一陣心慌意亂。
想到昨天晚上在手中澎湃過的那根東西,秦安暖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一起吃?”宮瀛拉開椅子坐下,見她還僵在原地,淡淡問她。
“哦…好的!”秦安暖立即走過去,在他對麵位置坐下。
宮瀛自己盛湯盛飯,優雅的咀嚼著她炒的菜,幽沉眸子,凝在她的臉上:“有話要說?”
秦安暖一聽,嚇了一跳,本來,她是想提一下昨天晚上自己失禮的事,可現在,人家沒事人似的,她要多嘴再提,就是自找不痛苦了。
“真的很抱歉,我鬧鍾壞了,早上沒給你做早餐。”秦安暖小聲說道。
“是我關了你的鬧鍾,睡眠不足,對身體不太好。”宮瀛淡淡說道。
“啊…”他是怎麼知道她睡眠不足的?
小臉又不由的紅了起來,心思仿佛被人洞穿了,秦安暖羞愧的無地自容。
宮瀛又再說了一句:“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有些事,該忘就忘了,天天記著也沒什麼意思。”
秦安暖:“…”這要怎麼忘?
誰能給她一杯忘情水嗎?不然,她還真的沒辦法忘記啊。
這麼說來,他是早就忘記了嗎?
秦安暖很鄙視自己。
“是!”她咬住筷子,小聲答。
宮瀛看著她俏麗嫣紅的小臉,嘴角不自覺的就上揚了。
明明自己一個上午都在想昨天的事,卻非要硬逼著她忘記。
到底誰虛偽?
“有駕照嗎?”氣氛沉默了片刻後,他又開口問她。
“兩年前考了,但幾乎很少開車。”秦安暖小聲答道,兩年前劉秀琳指望著她運送貨物,才準允她考了駕照的,但她隻開了兩次車,把車子前燈撞碎了,劉秀琳就幾乎沒再找她開車了。
宮瀛突然從自己的衣服口袋裏掏出了一把車鑰匙:“我正好有輛車停在樓下,你拿去開吧。”
秦安暖微微驚大雙眸,哪敢去接鑰匙:“不用了,我不需要用車的。”
美眸不小心瞟到了那車鑰匙,渾身震了一下,竟然是一輛豪車的標致。
“我沒說送給你,隻是讓你用用!”宮瀛見她一臉驚亂,眸色微冷。
“我真的用不到車啊!”秦安暖現在一門心思就給他做家傭。
“你明天不是要去我爸那裏?”宮瀛睨了她一眼,提醒道。
“我可以打車過去。”秦安暖小聲答。
“讓你拿著就拿著,別跟我嬌情。”宮瀛已經不耐煩了。
秦安暖微呆,立即伸手將鑰匙拽在掌心裏:“謝謝宮先生,我怕自己會把你的車子撞壞。”
“沒關係,反正交了全保。”宮瀛倒是淡定自如。
秦安暖看到他冷硬的臉色,又緊了緊手中的車鑰匙,內心裏一陣陣的暖意流淌。
從小到大,除了已逝的叔叔外,就數宮瀛對她最好了。
宮瀛假裝沒看到她眼中的感激之情,又伸手從袋裏拿出了一張卡:“這是我預付給你的十萬工資,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