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子饒也清楚的看到了這局麵。
他回頭看向那站在不遠處的落冰,然後揮手道:“落冰,快派你的人殺了他。”
落冰冷笑,方才還當著她的麵說要娶別的女人,現在竟然才想起她的存在,他難道記了他現在身邊的所有兵都是來自於玄武國嗎。
落冰此時麵無表情的盯著夏子饒,對他的話視而不見。
夏子饒衝著落冰喊:“難道你連朕的命令也要違抗嗎?”
“你隻是雲王府的手下敗將!”落冰微微仰頭,唇角劃開了一抹幽冷的笑意:“根本就不佩讓本公主救你,等你死了,我父皇會好好招待你的子民們。”
“你……你……”夏子饒不敢置信的看著落冰,沒想到他這些日子一直愛慕著的女子,竟然是蛇蠍美人,他抬起了手指著落冰吼:“你休想,雲家的人是不會殺了朕的,他們的職責是保護大夏,保護朕。”
夏子饒怒吼完後,便衝著雲琉月道:“月兒,月兒,殺了他們,殺了他們,若是朕死了,對你沒有好處的,他們會立刻分割大夏王朝,到時候大夏國就真的滅亡了。”
“你錯了。”雲琉月語氣冷漠的輕吐:“大夏王朝沒有你才能複活,大夏也不單單隻有你一個君王,你看看那後麵站著的人是誰。”
雲琉月望向站在另一個台階上的男子,此時,他身穿著一身龍袍,身後左右被一群黑衣護衛守護著,他宛如從天而降的王者,身上散發強勢的帝王之氣。
夏子饒回頭看向身後的時候,竟有些不知所措,那個男人怎麼那麼像……像他的……小皇叔。
不,不可能,他的小皇叔早在幾年前就戰死沙場了,他的小皇叔怎麼可能出現在此地。
夏子饒認認真真的看著那站在下方的台階上的男子,隻見那個男子緩緩從下麵延著台階走了上來。
當無名走到夏子饒麵前的時候,夏子饒才真的相信自己所見的不是假的。
夏子饒瞪大了雙眼盯著無名看,然後怒吼了一聲:“你是誰,為何冒充我的皇叔,你竟敢穿著龍袍,你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嗎?”
無名無聲的從自己的腰間拿下了一塊版,那塊版相信夏子饒認得,僅有得到前先先皇的認可的人,才能得到的賞賜,那代表著持令的人擁有著與帝王一樣的權利,還擔任著監國的用途,若是現任帝王做的不好,無名有權利把這位帝王拉下來,再另選有資質的帝王,或者,自己稱帝。
這種特殊的待遇,從古至今隻有南蠻王有。
這一點夏子饒是清楚的,當年他的父皇軒轅帝就是為了尋找這一塊牌,差點把南蠻王的王府掀了,可是依然沒有找到。
可是那又如何,他想憑著這塊令牌光皇上嗎?
“你這騙子,我小皇叔早在幾年前死了,屍體早已下葬,你不是小皇叔,你是誰,是你偷走了小皇叔的令牌。”夏子饒並沒有把眼前的人當成南蠻王來看待,他也不相信他會是真正的南蠻王,他覺得這是雲琉月為了拒絕他而找出來的借口,他回頭,憤怒的衝著雲琉月吼:“雲琉月,朕的江山豈是誰都可以坐。”
“的確不是誰都可以坐,所以,你夏子饒的江山,也就到今日為止,你信不信他都無所謂,你隻要知道,你死後,會有人替你匡扶江山。”雲琉月語氣冰冷的說。
夏子饒大吼:“不。”
“他不是小皇叔,他是個騙子,大夏皇室的江山豈能讓別人隨意的坐。”
“子饒,你不信我沒有關係,但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召告天下,我沒有死,是你的父親,我的親哥哥,因我父皇下召立我為天子而對我趕盡殺絕,他先是將我驅到邊境守護疆土,我本不想跟他計較誰來當皇上這一事,這江山隻要他能治理的好,我便願意在這裏待一輩子,可是,後來他知道我手裏有一塊帝令,便開始在暗中對我使絆子,為了此事,他還故意叫山匪害我,又用你母親引誘我暗中回宮,卻在這邊境裏製造了一個我死去的假象,從此,我便成為了階下囚,若不是今生遇到雲琉月,我的餘生恐怕就要在牢裏渡過,甚至,夏軒轅會在他臨死前再給我補一刀吧。”無名語氣冰冷的說。
都怪他當年太過心慈手軟。
夏子饒不敢置信的瞪看他:“不可能,我父皇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