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嘯很尷尬地站在了那裏,而張小花卻朝他揮了揮拳頭,然後過去開門,卻是張春生站在外麵。
“姍姍,熊老板快來了,你和我下樓去接一下。”張春生笑著走了進來,卻發現劉嘯站在屋內,他隻是愣了一下,也沒說別的,“劉嘯你也在,那就隨我們一起下去吧。”
“好!”劉嘯擦擦頭上的汗,跟在了兩人背後。
張小花一邊走,一邊不時回頭,朝劉嘯吐舌頭做鬼臉,劉嘯無奈,他當然知道這丫頭是在嘲笑自己,隻能扭過頭,裝作是沒看見。
三人當站到樓下,熊老板的車子就駛了過來,熊老板從車裏鑽出來,“張老哥,你怎麼這麼客氣,我自己上去就得了,你怎麼還跑下來了,太見外了不是!”
張春生笑道:“應該的,這是個禮數!那咱們上去吧!”
熊老板看劉嘯也在,便笑道:“你小子也在啊,我說這幾天都看不見你人影,原來躲這裏來了。”
劉嘯大汗,熊老板現在可算是抓住自己點把柄了,見麵就開損。
張春生早讓酒店安排好了,時間也是掐準的,幾人剛進包間,酒店就把飯菜全端了上來,這次換張春生主動了,他首先舉起酒杯,“這幾天在海城承蒙熊老弟多方關照,我老張不勝感激,還有就是咱們兩家達成了合作協議,張氏企業受惠頗多,所以今天這第一杯酒,我敬熊老板!”
熊老板舉起杯子,笑道“張老哥你真是太客氣了,本來你要回封明了,應該是我這個東道主設宴為你送行才對,沒想到讓老哥你走在了前麵,是我失了禮數,哪裏敢讓你敬酒,這杯算我自罰。”熊老板說完,先幹為敬了。
眾人放下酒杯,張春生才道:“以前我隻是聽人說熊老弟的生意做得大,但具體有多大,我也不清楚,這幾天在海城這麼一轉,我算是開了眼界,你那才叫是做生意呢。我以前在封明真是有些夜郎自大、井底之蛙了,目光短淺,整日裏就知道和那個廖氏鬥來鬥去,現在一想,我真是覺得自己好笑,我那不是太抬舉他廖氏了麼,丟份呐!”
“見笑,見笑!”熊老板擺手,“我也不過是得了父輩們的蔭護,才有今日的成就,其實說句心裏話,象老哥你這樣篳路藍縷、白手起家的人,我真是佩服得緊呐。”
“啥也不說了!”張春生喝了一口,“這次回去封明,我第一件事就是組織人馬,爭取在最短時間內,把咱們這個合作項目的準備事宜全部弄妥當。”張春生說到這裏,放聲大笑,“等這個項目一開工,那我老張可就是封明市當之無愧的頭把交椅了,廖氏今後也就隻配給我提提鞋子!”
“你怎麼又和廖氏比?”張小花白了張春生一眼,“你不嫌丟份呐?”
張春生語塞,然後道:“我這是習慣了,習慣了!哈哈。”
“張老哥要回封明了,那你這千金呢?”熊老板突然問到。
“她也回去!”張春生滿臉笑意地看著自己女兒,“她還有一年就能修完大學課程,可不能半途而廢,等她畢業了,我也就不管她了,隨便她怎麼去。”
“怎麼?老哥你想通了?”熊老板笑嗬嗬地看著張春生。
“想通了!”張春生歎了口氣,“孩子們大了,是得有自己的想法,沒想法才可怕呢。再說,我那想法也都落伍了不是?”
張小花頓時高興了起來,舉起杯子,“為了我老爸的這個超級英明的想法,我提議大家喝一個!”
眾人大笑,無奈地舉起杯子,喝了一個。
放下杯子,張小花又得寸進尺道:“老爸,幹脆你好事做到底,現在就不要管我了吧!”
“想都別想!”張春生豎起了眉毛,“該管的,我絕對會管!”
“唉,真沒勁!”張小花歎氣,“我還以為從此就能翻身求解放呢,看來革命尚未成功,小花仍需努力啊!”
眾人被張小花的這話又給逗得大笑,一頓飯也就在這其樂融融的氛圍裏進行著。
飯局結束,張春生就向熊老板辭行,“熊老弟,那咱們就此作別,你要是得了空,請務必要到封明來轉轉,我隨時歡迎你來啊!”
“一定叨擾,一定叨擾!”熊老板客氣著,“那我也就告辭了,公司裏還有一點小事需要處理,張老哥安全抵達封明後,務必給我個消息。”
“一定的,一定的!”張春生笑著,“我送你下去吧!”
“不用不用,你忙吧,讓劉嘯送我就行了,剛好我還有點事要和他說!”熊老板說完看了看劉嘯。
劉嘯便趕緊道,“對,你們就不用來回折騰了,我送就可以了!”
“那……好吧!”張春生也不好再堅持,把兩人送到了包間門口,眾人作別。
“小花,你在上麵等我,我送完熊哥就上來,我還有點事要說!”劉嘯匆匆交代了一句,跟著熊老板就下了樓。
到了樓下,劉嘯就問道:“熊哥,什麼事?”
“也不是什麼大事!”熊老板頓了頓,“還是海城十分鍾的事,我聽說那事有了新的進展,不過我在技術方沒人,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所以給你打個招呼,不管好事壞事,讓你有個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