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婉輕輕的搖頭,“不會的,他們三個從來沒有這樣過,以前無論去哪裏都會告訴我一聲。”
隻要一想到自己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三個小家夥,冷婉就像是被人用重錘打在了心口,麵色蒼白,人也變得緊張兮兮的。
傅涼爵又何嚐不是如此,為人父母,自己的孩子出事,沒有任何一個家長能夠平靜的對待這件事。
終於在一個小土堆旁,冷婉認出那淩亂的鞋印裏麵有思君和念君所穿的鞋的印記,兩個人跟著印記走,一直到達山坡下的一條小河旁,所有的痕跡都消失了。
“會不會是孩子掉進了河水裏,我這就跳下去找。”
“我跟你一起下去找。”
十冬臘月,南方的河水雖然沒有結冰,卻異常的寒冷,可冷婉根本顧不了那麼多,毫不猶豫的跳了進去。
傅涼爵也是一樣,兩個人都是當兵的,深識水性,在河裏早了一圈又一圈,依舊沒有發現孩子們的身影。
“我想孩子們應該沒有掉進河裏。”
“那為何腳印是在這邊消失了,不行,我要再找找!”
冷婉還要再下河,被硬被傅涼爵給拉上了案,女人的臉色早已經慘白一片,手上,身上青紫一片,在這麼下去孩子沒有找到,冷婉便先出了事。
“冷婉,我知道你很擔心孩子們,但是你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萬一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讓我怎麼跟爸和姑姑交代,還有,孩子們也許根本就不在裏麵,你這樣的找發,最後隻能是傷了你自己。”
冷婉當然也知道這樣會傷了自己的根本,可是她真的不想放棄,思君和念君憶君,是她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為了他們自己受多少的苦都行,她不能失去孩子們。
傅涼爵明白冷婉的心情,他的心也再滴血,可他是男人,不能任由冷婉這樣不顧身體的找下去,否則就算找到了孩子們,冷婉的身體也垮了。
傅涼爵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落山,不能讓孩子們在山裏過夜,他們要回村子裏打電話,找更多的後援過來。
冷婉的心情很差,勉強支撐著回到了村子,剛到村口,便看到了念君思君他們三個小家夥的身影。
“難道是我太想念他們,出現了幻覺?”
冷婉用力的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的腦子是正常的。
念君飛快的跑了過來,一把抱住了冷婉,興奮的說道:“首長,你猜我們今天看到了什麼,竟然是樹懶,咱們國家竟然能看到樹懶,你說稀奇不稀奇。”小家夥越說越起勁,因為天黑的緣故,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冷婉的臉色比平時難看了無數倍。
“你們三個就是為了看那個所謂的樹懶,竟然胡亂的走丟了!”
聽到這個原因,冷婉心中的焦急變成了洶洶怒火,揚起自己的手,一巴掌打在了念君的屁股上,下手很重。
“傅念君,傅思君,傅憶君,你們到底知不知道,我和你爸爸聽到你們走丟的消息有多擔心,我們差一點就連夜報警了,我以前跟你們說過多少遍,去什麼地方一定要跟大人打招呼,你們都將我的話記到什麼地方去了,整個村子的人,早了你們三個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