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老大。”麵無表情的石頭沉聲道。
之後,劉珊珊給背後的眾警員使了個眼色,“趙前、孫立,你們兩個留下,剩下的人按全計劃行動。”
“是!”眾警員聲音洪亮地應了一聲,然後就在石頭的陪同之下,鑽進了會所內部。
“劉隊長,您想喝點什麼嗎?茶、酒、咖啡,我這裏應有盡有的。”張大山樂嗬嗬道。
其實,別看張大山的表情一直風輕雲淡,他的心卻仿佛怒海狂濤一般,頗不寧靜。當他剛剛接到警方要突查會所的消息的時候,第一反映就是自己要完了。因為他這種會所不可能太幹淨了,尤其是物資方麵。
所以,張大山曾經花重金在警局內部籠絡人脈,以便突擊檢查之前給他通風報信,可這次內線忽然失靈,那不明擺著警方就是要搞他張大山嘛。
不過又一想,張大山頓時喜出望外,因為他會所內最要命的就是物資,然而那茫茫多的物資,前幾天已經被葉楓全部銷毀了,一點不剩。今天剛好趕上突查,這不是因禍得福嗎!損失了幾千萬,但保住了一條命,這太值得了。
巨大的心理反差,讓張大山對葉楓夜闖會所並銷毀所有物資的事,又有了另一番認識。他覺得葉楓那確實是在幫自己,若不是他那般“蠻幹”“硬來”,自己的小命,今天說不定就交代在這了。
然而,張大山知道,現在還不是過多考慮這些的時候,必須先把難關渡過再說。
“我就不必了。”劉珊珊擺了擺手,說道:“不過我倒是要勸勸張先生,有什麼好吃好喝的,趕快趁現在享受一下,畢竟牢飯的味道可不怎麼樣。”
她說話之際,目光一直冷冰冰的,來觀察張大山的表情變化,然而張大山卻顯得異常淡定,這讓劉珊珊頗為意外,因為這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犯人應該有的表現。
張大山翹起了二郎腿,淡淡一笑,說道:“劉隊長,您這話嚴重了。我這迪卡尼爾會所內,經營的可都是正經營生,所以這牢飯,恐怕我還是無福消受啊。”|
“看你還能囂張多久,哼!”劉珊珊冷冷地甩了一句,然後再不說其他了。與此同時,她的右手一直放在腰間,隻要這張大山敢有什麼異常的舉動,她就會第一時間掏出槍來,將對方製服。
張大山自然也是看出了些端倪,一直坐在那裏,沒敢亂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過了能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眾警員連同石頭才噔噔噔噔地走下了樓,一名武警戰士貼到了劉珊珊身邊,悄聲說了點什麼。
劉珊珊先是柳眉微蹙,然後麵容異常冷峻起來,滿臉的不可置信。
“啪!”
她奮力地拍了下桌子,對那名武警戰士說道:“怎麼可能!你們到底查探清楚沒有?我不是告訴你們,每個死角都不能放過嗎!”
“劉隊,我們進行了地毯式的搜索,確實連半點物資都沒發現。”那武警悄聲道。
“不可能,不可能,一定是有什麼地方遺漏了,再隨我上去查探。”劉珊珊站了起來,隻留下趙前和孫立二人看守張大山,自己隨著大部隊又衝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