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顧子琦居然沒有一口就答應,而是很抗拒的把她的手拿開,連連搖頭,一副驚恐狀,“我不去,蘇甯她爸太可怕了,我怕!”
天不怕地不怕的顧子琦顧大小姐,雖然沒做過殺人放火的事情,可是囂張跋扈不敢惹也是出了名的,從她口中居然可以說出我怕這兩個字,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秦初七失聲輕笑,腦海中迅速的回憶起蘇甯父親的各種資料,想著他們那不苟言笑死氣沉沉的模樣,就連她見過那麼多人都覺得這人深不可測,更不要說涉世未深的顧子琦。
不過今天她是說什麼都逃不掉了,“你們在這裏等等我,我上去換件衣服!”
說著,不由分說的拍了拍顧子琦的肩膀,做了一個堅定的眼神,然後飛快的跑上樓換衣服。
顧子琦看著秦初七的背影,急吼吼的喊道,“喂,我沒說我要去啊!”
可是秦初七哪裏給她機會,背對著她大聲喊道,“如果你跑的話,那麼我們倆以後也不要見麵了!”
像是被說中了心思,顧子琦悶悶的坐在沙發上,很煩躁的拍打著沙發,最後把目光放在一直沒有說話的木凡身上,全身的骨頭仿佛一瞬間被剔除,軟軟的倒在他懷裏,帶著哭腔,“親愛的,我真的不想去!”
“那我們回去吧!”木凡輕輕一笑,把她摟在懷裏,故作安慰道。
顧子琦皺著一張臉,想了想猛地蹭起來陽光燦爛的看著他,狡黠一笑,“萬一今天她爹不在呢!”
這樣安慰自己的恐怕也隻有顧子琦能做的出來!
木凡笑的有些尷尬!
秦初七上樓隨意穿了件衣服就出門,等到她開車從車庫出來的時候看到顧子琦一個人站在馬路邊,有些詫異的看著他,“我家凡凡說這是女人的聚會,他一個大男人就不參加了!我覺得他說的很對,所以就準了他!”
秦初七隻覺得自己嘴角不自覺的抽搐幾下,這肉麻勁兒,“那還愣著幹嘛,上車啊!”
“你跟這個木凡認真了?”在車上,餘光看著一臉愉悅的人,想到木凡接近她的目的,秦初七心裏有點不是滋味,這段時間,雖然她們沒有在一起,可是並不代表她不知道她們幾乎都膩在一起,這趨勢,讓她有點心慌。
“你看出來了?”顧子琦說道木凡,Chun光滿麵,桃花般燦爛的笑容,少有的小女兒般的嬌羞。
秦初七回了她一個白癡的眼神,繼而又用一種很認真的表情看著她,“你了解他嗎,家在哪裏,父母何人,有無兄妹?”
“哎呀,我又不是查戶口的,再說了,我們才在一起多久呢,這些慢慢的總會了解的!”顧子琦毫不在乎的擺擺手,有些不耐煩她這麼咄咄逼人的問話,不著痕跡的轉移了話題,“我今天在新聞上看到你哥和你最討厭的女人這個月底要結婚了,愚人節早就過了吧,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