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要鬥酒,所以晚宴的時候司徒老人與陳公都留了下來,雖說是要以喝酒定勝負,但陳公隻當是夏瀅歡哄司徒老人的玩笑話,沒有當真。
晚宴之前,司徒老人趁著人多將夏瀅歡拉到一旁小聲問道,“小歡兒,你是不是惹到了什麼不該惹的人?”
夏瀅歡一臉迷茫,困惑道,“您什麼意思?我沒有得罪什麼人啊。”
“你在仔細想想,是不是得罪了朝裏或宮裏的什麼人?”
夏瀅歡搖搖頭,“你為什麼要這麼問?難不成……難不成雪兒她們是……?”
司徒老人看著夏瀅歡,難得嚴肅的點了點頭道,“原本我是追著陳公來到獵場的樹林裏的,突然看見一頭熊追著倆個小孩跑,原本我已用暗器重傷了那頭畜生,卻未料到它絲毫沒有放棄的意思,跟著雪兒她們緊追不舍。”
聽到這裏,夏瀅歡整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她不敢想象如果不是司徒老人及時出現的話,她的倆個孩子回怎麼樣,現在她還能見到她懂事的兒子和調皮的女兒嗎?
司徒老人接著說,“我毒死那頭熊之後接著便在樹林裏發現了藥粉,便憑這推斷出這肯定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當時我還不知道這兩個小家夥就是你和東方玄的孩子,還一直想不通誰會喪心病狂的對兩個孩子下手,現在知道了身份,想想也明白了,定是有人想要對付你,小歡兒,你可要當心啦。”
聽完了司徒老人的話,夏瀅歡的額角已然密密麻麻布滿了一層汗,她看向不遠處正和哥哥打鬧玩耍的東方昕雪,後怕的唏噓了口氣。
“司徒老人,這次真是謝謝你了,若不是你,我……我真是都不敢往下想。”
司徒老人歎了口氣,道一句“這皇後的位置可不好坐啊。”隨後又拍了拍夏瀅歡的肩膀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夏瀅歡從剛剛的擔憂中回過神,她狀似無意的打量了一下全場,便回到座位上將剛剛司徒老人對她說的話朝東方玄轉述了一番。
東方玄聽了也是心口一緊,他朝夏瀅歡意味深長地說了句,“晚宴要開始了。”
夏瀅歡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撥弄了一下長長的裙擺,正襟危坐。
“晚宴開始。”隨著總管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陸陸續續有太監宮女過來布置晚宴的餐點酒水。
“今日晚宴,諸位不必客氣,像在自己家中一般即可。”東方玄端起酒杯站起來朝著江鷹梨和眾朝臣略微頷首便喝下了這杯酒。
緊接著總管太監拍拍手掌,陸陸續續有歌女著粉色輕紗上場跳舞,此刻皇宮便是一片歌舞升平的景象。
酒過一半,司徒老人喝得有些微醺,他拿著酒杯纏著陳公要出去比劍,陳公起初是不答應,但奈何禁不住司徒老人的不依不鬧,隻能勉強提劍應戰。東方霽與東方昕雪在一邊看著好玩,便也跟著過去看戲。
沒想到兩個老人最後還是動起了手,隻是這個時候夏瀅歡沒有心情再照顧到這邊,她腦中想的全都是到底是誰想要算計她,竟然不惜想要奪了她倆個孩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