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章 神藥易手(1 / 2)

是邢墨珩。

邢墨珩從門口,蕭奕池的身後,走過來,聽到穆雲杳身前,又隨意的瞥了眼蕭奕池。

再次問道,“方才我聽蕭兄說要與你同去,這是同去做什麼?可否與我說?”

蕭奕池想要開口,但邢墨珩那一個“蕭兄”壓得他說不出話。

還是穆雲杳很快反應過來,看似十分平淡的道,“是國王方才叫人過來,傳了口諭,說是要你我參加晚上的小宴。”

說著,又轉頭對蕭奕池道,“不用了,你身體還沒有痊愈,休息便可。”

話音落了,不再搭理兩人,便又去與許臻收拾東西。

邢墨珩看著許臻,臉色微沉。

許臻被邢墨珩看的發毛,心道,師兄這醋壇子又打翻了,怕是要惹了他這個最無辜的一身酸。

伸手推了推穆雲杳,許臻道,“雲杳你今天也累了,過後還有宴會,我自己收拾便是,你去歇著。”

許臻擠眉弄眼的小動作穆雲杳看得清楚,也不糾結,轉身便回了房間。

同蕭奕池說的一樣,這展家人,怕是不會做沒用的事兒。

養足了精神,晚上還有一場硬戰要打。

邢墨珩看著穆雲杳進了屋子,又看了蕭奕池,才對許臻點點頭,回了房間。

很快就到了宴會的時候。

邢墨珩已經發現了一些端倪,至少他知道,穆雲杳似乎在有意的疏遠他。

所以,在沒弄清楚原因之前,邢墨珩也沒有再上趕著過去送東西。

隻是可以晚了一步,在穆雲杳出去之後,又惦記著上次穆雲杳和蕭奕池叫人湊對兒,心中醋缸一番,故意穿了與穆雲杳極為相配的衣裳才出來。

穆雲杳一見邢墨珩,便發現了。

兩人如今這樣子,看上起才是實打實的小夫妻。

但是,已經到了院子裏,如果再回去換身衣裳,反而顯得刻意。

穆雲杳壓下心中的在意,淡淡對邢墨珩點點頭,走在了前麵。

兩人到達宴會的時候,人已經坐齊了。

這次,國王,展律嫿和太子展律則都在,還有幾位分為十分重的大臣在位。

這個“小宴”,雖然人數不及上次多,但分量卻絲毫不小。

穆雲杳和邢墨珩默契的對視一眼,心中越發警惕起來。

展律嫿心中已經盤算了一出戲,如何能夠除掉穆雲杳,因而本是十分高興。

可卻沒想到,這兩日分明已經相互冷淡下來的邢墨珩和穆雲杳,卻以一對璧人的形象同時前來,一時間心中又是十分的憤恨。

原本還在遲疑,是否要執行那個叫穆雲杳身敗名裂,名正言順殺了她的計劃,這時候,卻瞬間就下定了決心。

如果穆雲杳不死的慘烈一些,她心中都跟自己過意不去。

與國王的躍躍欲試,和展律嫿的憤恨不同,展律則,則像是局外人一樣,看著展律嫿的表情,和進來的邢墨珩與穆雲杳,表情玩味。

這樣的宴會,他本是不願意參加。

隻是下頭的人打聽到有關於神藥,他才會來看一看。

若是那個死老頭子當真得到了神藥,他繼位時間又要推遲一番。

再加上,展律嫿這個不省心的也在覬覦王位的賤人,他又怎能錯過?

無視眾人各式各樣的目光,邢墨珩將穆雲杳往自己身後擋了擋,躬身道,“參見國王。”

如今是“一致對外”的時候,穆雲杳也在後頭跟著行禮。

許是因為有所求,國王的麵色有些紅光換發,看上頗有些慈祥的樣子。

他揮揮手,“不用多禮,請坐請坐。”

說著便又對眾人道,“好了,現在人來齊了,諸位平日辛苦,日日為國家效力,本王敬諸位一杯。”

眾人不敢承如此大禮,連帶著太子,都一起起身,喝了杯酒,才在國王的笑容中,坐下。

由此,宴會也算是正是開始了。

穆雲杳可以感受到,展律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她和邢墨珩這裏。

而她在看什麼,不言而喻。

因而心中十分的警醒,以防展律嫿再次出口刁難。

然而想象中的事情卻沒有發生,這一次宴會,展律嫿竟是安靜的很,雖然那眼神已經將她淩遲了許多遍。

一直到了酒酣之後,也沒有發生什麼多餘的事情。

穆雲杳卻越發的緊張起來,認定了這是暴風雨前的平靜,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緊繃著精神,就在宴會似乎快要結束的時候。

突然,下麵的一位大臣站起來,對國王道,“皇上,您讓臣下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結果了。”

說著,不知為何,他竟是看了穆雲杳的方向一眼,道,“蒼雲山的神藥丟了。”

蒼雲山,神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