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與現在(1 / 3)

意識到那些的豐塔斯一下便醒了過來,可是在下一刻,拉開了窗簾的伊蕾卻並沒有如記憶中的那樣又走到他的床邊,給予一個早安吻。

他就那樣看著赤腳走在地板上的伊蕾一步一步地繞過床,她仿佛是要走去屋外,而離開那既定路線的每一步都仿佛是踩在他的心口上,又是每一步都讓他想要去阻止。於是豐塔斯在理智做出決定之前就已經依照本能行動。

他喚了一遍伊蕾的名字。並在對方停下腳步轉頭看向她的時候從嚐試著從床上起身。伊蕾一看到他的這個動作,就馬上把放在床邊的拐杖拿起來給他。可是豐塔斯並沒有那麼乖乖地就從伊蕾手上接過拐杖,而是順勢抱住她,嘴唇輕輕地觸碰了一下伊蕾的。

直到豐塔斯做完這些之後,他卻是發現自己的內心已然因此而感到無比的滿足。仿佛屬於他們的早晨一定要補上了這個吻才能算是完整了。

在那之後,豐塔斯才在向伊蕾道了聲早安之後問道:“早餐想吃什麼?”

“你做嗎……?”

聽到那個問題,伊蕾十分驚奇地看向豐塔斯。可誰曾想,當她把目光移向那兩根拐杖的時候,這名趾骨骨折並不得不在這種四年一度的足球盛會進行時待在家裏的皇家馬德裏頭號球星竟是那麼肯定地說道:“對,我做。”

不得不說,豐塔斯的這種一口答應下來的態度讓伊蕾不禁想要作弄他一番。於是伊蕾想啊想啊的,最後說道:“我想吃混合了很多蔬菜粒的雞蛋餅。”

…………

由於豐塔斯在賽季繁忙時一直都忙於訓練和踢球,可俱樂部的營養師又一直對他們進行各種叮囑。因此,豐塔斯會和附近麵包店以及蔬菜檔的人簽下合約,讓他們每天都給自己送新鮮的麵包以及合理搭配的當季時蔬。

這使得他和伊蕾都省去了在這些天裏出門購買食物的麻煩,隻要和負責給豐塔斯送食物的人打聲招呼,告訴他們多送一些就好。

而在這一天的早晨十點半,豐塔斯就站在那一堆的蔬菜前。冰凍的玉米粒和青豆要怎麼用他知道,可是當豐塔斯盯著青椒和洋蔥的時候,卻是怎麼都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下手!

而伊蕾則是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姿態十分愜意地把自己的兩隻腳也都放在了沙發上,手裏拿著平板電腦,看著各種和這兩天的世界杯賽事有關的新聞以及報道。

“你可以先找一張高腳凳,坐在那裏把這些都做完。”

“先把洋蔥洗一洗,根須留著,對半切開,放在旁邊。”

“把冰凍的玉米粒還有青豆都盛一點出來放著。”

“把青椒從中間剖開,把裏麵的辣椒籽取出來,然後再在水裏衝幹淨。”

伊蕾一邊看著那些新聞,一邊仿佛背後在沙發的背後也裝上了兩隻眼睛那樣,一條一條地指揮起右腳上綁了石膏的豐塔斯!

一開始的時候,一切都是很好的。可是誰能想到,豐塔斯才開始切青椒,並且還沒切幾下呢,才剛剛要從極慢的刀速變成找到感覺後稍快的刀速,他就發出了一聲很輕的“嘶”的一聲。聽到這一下伊蕾就明白豐塔斯一定是切到自己的手了!

於是伊蕾很快從沙發上起來,並跑著去到了豐塔斯的身邊,果不其然就看到了捂著自己滲出了好些血的左手食指的豐塔斯。對此,伊蕾不禁說道:“手比腳還笨!”

聽到這句話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的豐塔斯隻能說道:“我用腳踢球,不用手。”

這下,伊蕾幹脆十分不滿地轉頭,一臉的“你居然還敢狡辯”,可是當她這麼做的時候,手上卻還是拉著豐塔斯的右手湊去水池那裏用冷水衝。而後,伊蕾才在被冷水衝去了那些先前一直在往外湧的血時才看到這個傷口到底是被豐塔斯切了多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