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辰的話一落,那些侍衛立刻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他們按照洛子期的吩咐,將那些油潑到了稻草上,然後屋前屋後都潑上了。
接著,洛子期拿出火種,吹亮之後扔到了那堆稻草上。
如果他懷疑的不錯,剛才那個魔君應該就是去了密道裏,不僅如此,一會兒他絕對還會現身。
果然,大火還沒燒起來,那魔君就現身了。
水惜寒因為之前就見過魔君,所以她率先迎著那魔君走了過去:“玄奕,你就是魔君?”對著那個身穿黑衣,就連臉也蒙起來的男人,水惜寒問道。
那個男人似乎知道玄奕是誰,可是他好像不認識水惜寒,“你是誰?為何知道本尊的名諱。”
一句話就暴露了他的身份,隻是水惜寒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看向那魔君。
“魔君,你敢不敢以真麵目示人?或者你根本就是個長得很醜,不敢見人的混蛋?”
這話水惜寒赤l裸的是在侮辱魔君,可是那魔君雖然漲的臉色通紅,卻沒有回水惜寒的話。
“你們這群高高在上的人,一直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對嗎?我告訴你們,今日燒我莊園的仇,我一定會加倍回給你們!”
說完這話,那魔君飛身就要逃走,軒轅辰自然不想放過他,也起身追了過去。
軒轅奕一臉焦急的看著洛子期:“太子哥哥不會有事吧?你們去救救他好不好?”
一副緊張哀愁的樣子,水惜寒覺得他現在裝的有些過了。
“三皇子,你看那魔君真有那麼厲害?”洛子期很不屑的看向魔君離開的方向,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軒轅奕仇視的看著洛子期:“你當真覺得魔君與你無法相比?”
洛子期別有深意的看著他:“不,朕覺得他跟朕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朕光明正大的活在這世上,快快樂樂當自己的皇帝,哪天看著哪個皇家不順眼,朕可以禦駕親征直接滅了哪個國家。”
說這話的時候,洛子期的眼睛沒有一秒鍾離開軒轅奕的臉。
果然說到這兒軒轅奕立刻惱羞成怒:“洛子期,你實在欺人太甚,是不是哪天你若是看我定嶽國不順眼,也要禦駕親征,滅了我定嶽國!”
指著洛子期的臉,軒轅奕的額眼睛幾乎能噴出火來。
“哦,三皇子這麼認為?那麼朕可以肯定的告訴你,定嶽國朕還不放在眼裏。”
頗為羞辱的一句話,洛子期說的卻非常平淡。軒轅奕卻說不出話來,所謂強者就是有藐視一切的本錢。
而他現在卻是如此的弱小,甚至連自己該得的都不敢光明真大的時候放手去駁。
這沒過多久,軒轅辰就急急的跑了回來。
“我說洛子期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那人好不容易現身了,你怎麼不去追啊?”
軒轅辰追的有些怒氣衝衝,他一向高傲,此時被人戲耍著玩,怎麼也吞不下那口氣。
洛子期卻是沒有理他,隻是指著那被火燒的神秘莊園說道:“朕早就說過,你要從這神秘莊園入手,可是既然你查不出來,不妨就毀了它吧,也好少一個禍患。”
軒轅辰聽到他這話,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
的確這神秘莊園的存在就是一個異常不尋常的事情,本就是無主的院子,按理說應該由朝廷接手的。
可是這麼多年,朝廷卻從來沒有管過這個地方,隻能說這神秘莊園的主人,必定與朝中大臣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也正是這關係才讓軒轅辰感到恐慌,讓軒轅裴放心不下。
大火整整燒了幾個時辰,那座山清水秀的莊園才被徹底燒毀,就連裏麵的假山瀑布也沒了蹤跡。
地下的密道並沒有因為莊園的毀滅而露出端倪,洛子期深知這些人的謹慎,此時定然不會在此地留有密道的入口,於是便放心的帶著水惜寒離開了。
兩人去了農具行,水惜寒一下馬,便立刻朝自己的房間走去,現在她比任何時刻都想要好好研讀自己的醫書。
隻是她剛拿起書本,立刻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青竹,過來。”
聽到水惜寒的叫聲,青竹立刻走到她跟前兒:“怎麼了,公主?”
水惜寒拿著筆飛快的畫了一張地圖,上麵清楚的標明了神劍山莊的位置以及該如何走。
“青竹,拿著這張地圖,你去一趟仙劍山莊,把那裏藏書閣的書全部給我搬回來。”
水惜寒依稀記得在仙劍山莊的藏書閣,似乎有很多醫書,而當時她急於找到畢方劍,所以並沒有仔細讀過那些書。
青竹拿到地圖,立刻動身前往了仙劍山莊,水惜寒則繼續研讀醫書。
洛子期顯然要比水惜寒更忙,他將水惜寒送到農具行之後,便立刻轉身去了定嶽國的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