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一籌莫展的時候,一位故人意外的空降到這。
並,精確的叩響了譚英的房門。
開門的女仆不認識前來拜訪的人,沒有他們家少主人的吩咐,她們是不可以私自做主,放男客人進來的。
“你一定要在這裏等我一下,今天家裏有些事,少爺在樓上,我要去問過他,你才可以進來的。”
對方也不回答,隻是點了一下頭,隻有一下,讓人拿不準到底是他聽見了,還是沒聽見,隻是條件反射。
“少爺少爺,門口有個老人,說要見你和徐先生。”
“什麼?”
聽到下人回稟,他們三個都是一楞,竟然知道徐懷瑾在這裏,莫不是從酒店一路跟蹤過來的?譚英沒有絲毫的猶豫,拒絕道,“告訴他我今天沒有時間,告訴他,要是有事的話和我的經紀人裴斐聯係,要是一定要和我談的話,就讓他把名片留下。”
他仍然不放心的,又囑咐了一遍道,“反正就是今天不管誰來,都不許進來打擾。”
現在最要緊的事,就是韓靈筠。
“恐怕有些事,不是留名片就能談清楚的吧。”
這蒼老中透著精氣神的聲音,把三個人都嚇到了,還有那個女仆,冷汗都冒出來了。
她明明告訴他了,不可以隨便進來,怎麼這個客人那麼沒有禮貌呢!譚少爺平時對他們可能有說有笑的,但是他卻是一個精神潔癖高度化的人,要是有男人進來弄髒了他的家,他可是會發很大很大的脾氣的。
“這位先生,你……”
還不等小女仆說完話,徐懷瑾先一步衝過去,抓住了老者的胳膊,就像抓住了救世主,救命恩人。
“謝先生……”
說話間,徐懷瑾的聲音裏竟然有了些哽咽,“你救救她,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
“我就是為此事而來的。”
他隨著徐懷瑾的方向,徑直走向了韓靈筠,隻稍微的觀察了一下韓靈筠的臉色,就像是變魔術似的,拿出了一個小瑪瑙瓶。
“小姑娘,你去找個小碗來,用涼水把這裏的粉末化開。”
女仆看了一眼身後的譚少,見譚英點了頭,她才小心翼翼的接過這個小巧的小瓶子,按照他的囑咐去做了。
麵對著對韓靈筠和徐懷瑾如此關切的謝先生,譚英有些啞然,前些天,據說徐懷瑾身體不是很好,韓靈筠第一次來主動找他幫忙,就是點名道姓的要找謝先生。
如今,輪到靈筠有了麻煩,他竟然不請自來了。
當時,接到了韓靈筠的請求之後,他可是真的沒少忙活,甚至連多年不見的同學,從不來往的親戚,都被他找了個遍。
是誰說,謝先生是最不好請的人的?
是誰說,謝先生從來不喜歡人情禮往?
那今天的事情,又該怎麼解釋,還有他那小瓶子裏的藥,當真會管用麼?連名南黑市第一鬼手都束手無策的藥,他都可以?
是商人?還是算命先生?除了富豪身份之外,恐怕這個謝先生還有另外的身份,不為人知……
“來了來了。”
女仆知道這位躺在床上,轟動了無數大佬的女子不是一般的人物,接到命令後他一分鍾都沒耽擱,迅速的化好了藥末,“水有點涼,要不要溫一溫。”
她在手心裏捧著的時候,都覺得有些冰呢。
“千萬不要。”謝先生似乎是怕她掌心的那點熱度影響到藥效似的,迅速接了過來,隻用兩根手指捏著碗邊,對徐懷瑾說,“把她扶起來,灌下去就好了。”
仲司好奇的向前探了探身子,使勁的聞了聞,卻什麼都沒聞到,這是什麼神奇的靈藥?無色無味的,當真會好用?
他不服氣。
然而,這藥到底好不好用,隻有體驗者的病人是最有發言權的,韓靈筠隻覺得自己在地獄十八層煎熬的快要死掉了,已經快要被炙熱的岩漿燒化了的時候,一股清涼舒適的感覺從上至下。
當初這體內的火是怎麼燒起來的,現在的感覺恰恰相反,正如當時燒起來的時候一般迅速又有層次感,一點點的降了下去。
臉不紅了,手不抖了,甚至身上因為與馮青魅的撕扯而產生的紅痕,也漸漸的不見了。
並非是立竿見影的效果,但是卻是從最開始,所有人都快要失去了信心的時候,開始一點一點的展示著功效。
直讓仲司驚訝的,連嘴巴都合不上了。
“難道他就是oy國的人?”他在心裏暗暗的思忖,“不然的話無法解釋,為什麼他會有這種藥的解藥?聽說他不過是名南市的一名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