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
她沒有抗拒,伴著穩重的心跳聲,掌心傳來的溫度是那樣的熾熱。
蘇梓沒有說話,而是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修長的手臂繞過他脖頸,雙手交疊揉住他的脖子,她輕輕的閉上眼睛,踮起腳尖湊上他的唇。
她吻著他的唇,像小雞啄米似,傅筠庭哭笑不得的揉住她的腰,一手繞過她的肩膀深入這個吻。
可就在傅筠庭觸及她衣服的時候,她明顯感覺身體有什麼不對勁,帶著一股溫熱。隨著傅筠庭的動作,這感覺越來越強烈。
蘇梓擰了擰眉,身體有些僵住,似乎是預示到了什麼。
感覺到異樣,傅筠庭微微楞了一下,溫柔的唇瓣貼在她耳廓。
“後悔了?”來不及她回答,他又說,“火是你點的,你就要負責滅。”
說完這句話,蘇梓的臉頓時紅的跟什麼似的,可是,她那個好像來了。
溫暖的大手覆在她腰際,旋即掀起,蘇梓一愣,連忙一把按住他的手。
“怎麼了?”
傅筠庭不由蹙起眉心,心裏趟過一絲不快,這個時候喊停,她確定不是在考驗他的自製力?
“我…”
揉住他脖子的手僵直,這種事讓她怎麼羞於啟齒,抿了抿唇,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可是她分明感覺到了那個男人的不愉快。
“我…我…”
蘇梓咬著唇,把頭使勁的往他懷裏躲,滾燙的臉在觸及他白皙的肌膚時,頭頂上方的人禁不住的悶哼了一聲。
聽到聲音,蘇梓正好仰頭看他,唇角微張,錯愕間似乎碰到了什麼東西,而身上的男人再沒給她機會。
“等,等等…。”
見狀,蘇梓急了,顫抖著聲音喊住他,她也想把自己交給他,可是…現在好像不允許啊。
傅筠庭皺眉垂眸,觸及蘇梓嫣紅的小臉,似乎在問,怎麼回事?難道,她這是在報他上次拒絕她之仇麼?頭疼的按了按腦門,冷聲說。
“蘇梓,再給你一次機會,快點說。”
溫怒的聲音在頭頂響起,蘇梓一手揪著他的衣服,一手掐著他的肉,心裏一橫,顫抖著雙唇說道。
“我…親戚…來了!”
“親戚?什麼親戚?”
蘇梓咬唇,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大姨媽啦。”
傅筠庭:“……”到底想說什麼。
蘇梓欲哭無淚,她甚至覺得傅筠庭一定是故意的,“月…經…。”
聞言,傅筠庭如觸電般僵在了她身上,下一刻,尷尬的輕咳一聲,傾身從她身上坐了起來,心裏的火頓時下了大半。
蘇梓麵色泛紅,不自然的攏了攏身上的衣服,也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兩人並肩而坐,誰都沒有開口說話,頃刻,包廂內陷入了一片詭異氛圍。
良久之後,傅筠庭才開口說道,“我們回酒店!”
傅筠庭彎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順手拿過沙發扶手上的西服外套,挽至胳膊,蘇梓紅著臉嗯了一聲,跟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站了來的片刻,頓時有一股暖流自腿間流了下來。
呼吸一滯,蘇梓夾著腿僵在原地,雙手緊緊地拽著自己的衣角,垂頭,腿間已然嫣紅一片,後知後覺,她才想起自己今天穿的是白色七分褲。
走到門邊的傅筠庭不見身後有動靜,握著門把側過身,眼見蘇梓雙腿並攏不知所措的站在沙發前,觸及她腿間的嫣紅時,俊臉一僵,修長的手指揉捏著隱隱發脹的眉心,歎了口氣,轉身走到她跟前。
蘇梓無辜的咬唇望著他,眼見他將垂在胳膊處的西服拿下圍在她腰際,在她的錯楞中將她攔腰抱起。
蘇梓驚呼一聲,下意識揉住他的脖子,傅筠庭突然俯身而下,溫熱的唇瓣繞至她耳廓,曖昧不明的說道。
“記得欠我一次。”
傅筠庭和蘇梓在帝都滯留了幾天,安以夏和池琛則去了國外,據說是池琛提議的,為了彌補他最近沒能好好陪在她。
兩人走時,傅筠庭和蘇梓一同去機場送他們,安以夏臨行前,不放心的再三叮囑她一定要好好看牢傅筠庭,該出手時一定要出手,千萬別客氣了。
蘇梓無奈的給了她一個擁抱,讓她和池琛好好旅行,同時好好照顧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