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像你這種女人,根本不配擁有孩子,至於這孽種是誰的,根本無關緊要。”
冷聲四起,宋溢勾唇冷笑,更加用力的折磨她。
“啪”似乎有心碎落地的聲音,恨意湧上心頭,蘇染偏過頭望著身後的男人,紅了眼。
“宋溢,你這個魔鬼!”
宋溢嗤笑一聲,大手按住她的腦袋往牆上扣,身下力道未減,伴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愈演愈烈。
“那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魔鬼。”
宋溢反扣住她的手,將她一把推倒在大床上,隨即俯身而上。
是多久呢,好像是很久,很久,很久,久到她的肚子都感覺不到痛,是的,終於感覺不到痛了,好像是麻木了。
他狠戾的折磨著她,毫不留情,而她就像一個失了靈魂的偶一般,到最後毫無生色。
蘇染蒼涼的盯著天花板,那暗藏紋理雕刻的天花板,空洞的眼眸眼淚都流不出來,她不著寸縷的躺在大床上,那張他和.....
真是諷刺。
溫熱越來越洶湧,蘇染動了動眼眸,視線滑過自己的小腹處,透明浴室內那個男人又在洗澡,蘇染支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目光觸及自身,那嫣紅的血跡渲染一大片床單,好似要將床單全部都染成鮮紅色。
顫抖的手緩緩的伸了下去,眼淚就這麼毫無征兆的落下,呼吸滯住,蘇染緊緊的拽緊自己的雙手,目光仇恨的望著浴室裏的那個男人,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宋溢圍了條浴巾從浴室走了出來,他就這麼居高臨下的走到她床邊,拿起矮櫃上的煙盒和打火機,而後放至嘴邊漫不經心的點燃,煙霧自他薄唇輕吐
與此同時,臥室門被打開,幾個身穿白色醫袍的男人帶著儀器從門外走了進來。
來不及思考,蘇染快速抓過手邊的被子蓋在身上,愕然的看向宋溢,身軀渾身顫栗,無窮無盡的恐懼爬滿心頭,望著哪些身穿白大褂的男人,蘇染嚇得幾乎失語。
“宋溢,你想…幹嘛。”
宋溢神情冷漠的睥睨她一眼,吸了一口煙,才開口說道。
“蘇染,這是你自找的!”
“不…”
顧不得許多,蘇染驚恐的裹著被子從床上爬了下來,一下跪倒在他腳邊,她拉著他的手,目光楚楚的乞求道。
“宋溢,你不能這樣對我,不要這樣對我,你往後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我統統都答應你!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求求你了…。”
宋溢冷冷的甩開她的手,冷冽的目光撇向身後幾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身上,後者們會意的點點頭。
循著他的視線,蘇染猛然回頭,呼吸滯住,淚眼朦朧的瞳孔驟然緊縮,驚恐的看著幾個擺儀器的人,渾身血液頃刻倒流,顧不得許多,蘇染猛的從地上站了起來,瘋了似的衝向門口。
隻是她還沒跑到門口,就被幾個穿白色醫袍的醫生抓住。
“把她捆床上。”
其中一個醫生開口,不理會蘇染的掙紮,另外幾個醫生冷漠的將蘇染按倒在床上,四肢分別固定。
“你們放開我,宋溢,你個瘋子,你放開我!”
蘇染掙紮使命掙紮,精致的小臉因恐懼而變得扭曲,藏匿在胸腔裏的心已經不受她控製,狂跳著。
“宋哥,要不要打麻醉?”
“不用,不讓她嚐點苦頭,她是不會學乖的。”
“是。”
後者點點頭,同時對其他幾個醫生示意。
瞳孔驟然緊縮,心跳幾乎在這一刻停止跳動,蘇染恐懼的劇烈喘息,“不要,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靠近我,宋溢,你不能這麼對我,秦楚知道了,是不會放過你的!”
她一定是瘋了,瘋到居然無倫次,連他最恨的人也搬了出來,宋溢冷冷的刮了她一眼,冷聲嗬斥。
“還不快動手。”
“是!”
後者冷汗涔涔,立馬拿著工具走到蘇染腳邊,毫不猶豫的開始。
當儀器攪動的刹那,她整個人都緊縮在了一起,豆大的汗水自額角留下,心中是滿腔的仇恨。
“宋溢,我恨你!”
蘇染忍著痛,咬牙切齒的吼道。
宋溢冷冷的睥睨了躺在床上的蘇染一眼,薄唇掀起,冰冷的聲音自他口中輕吐。
“做幹淨點,整個摘掉。”
說完,宋溢冷著臉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身後,蘇染渾身僵直,全身冷汗淋漓,冰冷的身軀,冷到仿若跌落至冰窖,鑽心的痛楚自下由上充斥著她整個腦部神經,耐不住心中的悲戚和痛楚,蘇染歇斯底裏像個瘋子一樣,對消失在臥室門口的身影哭喊。
“宋溢,你這個魔鬼。”
與此同時,一陣攪動撕心裂肺傳來,再也經不住痛意,蘇染瘋狂的掙紮了起來,痛苦的聲音自嘴角溢出。
“啊……”
簡易無奈的站在床頭,將手中的藥水瓶掛在床頭,而後熟稔在將細針針入她手背上的血管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