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琛,你放開我,你別忘了,你愛的人是冷瑾兮,不是我安以夏,你是不是都忘了!”
安以夏奮力在他懷裏掙紮,哪知池琛聽聞根本一點反應都沒有,每每她說起冷瑾兮,池琛都跟掃興似的甩開她。
可這一次,他凝著臉橫抱著他,邁著鏗鏘有力的步伐直接走進酒店房間,身上的衣服濕噠噠難受的搭在身上,令安以夏整個人都不好,心緒煩亂的狠。
“池琛,你給我鬆手!”
安以夏發狠的用手捶著他胸膛,池琛充耳不聞的將她抱進房間,關上門的刹那,池琛應聲放下她,一手攔住她的腰身,一手撐過她耳際,將她單薄的身軀直接抵在門板上,隔著濕透的衣服,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
冷與熱,仿若是冰與火的較量。
黑暗中。
池琛濃鬱的呼吸夾雜酒味此起彼伏的落入她鼻尖,灼熱的溫度滾燙的貼合在她身上,安以夏雙手抗拒的抵在他胸口,濕噠噠的水漬順著白皙的五指落下,掌心的溫度卻是燙的滲人。
安以夏懊惱的咬著唇,她就不該心軟去皇家公館找他,皺了皺眉,抿了抿唇,安以夏略帶嘶啞的嗓音,冷聲說道。
“池琛,你放開我。”
“不想放!”
池琛毫不客氣的打斷她,同時又要俯身下來吻她,許是感受到他的氣息,安以夏驀然將頭撇向一側,錯過他湊上來的唇。
呼吸在耳骨處起伏,黑暗中,安以夏抵在他胸口的手更加用力的推開他,哪知他的身體像銅牆鐵壁一樣推也推不開。
憤怒中,安以夏低吼道。
“池琛,你到底想怎麼樣?你這又算什麼,輕薄自己的大嫂?你這樣,冷瑾兮知道嗎?”
不知道是不是觸到了他的神經,池琛狠厲的一手按住她的腦袋,對準她的唇就吻了下去,連一點反抗的力道也不給她,任由安以夏在他懷中掙紮。
與此同時,池琛快速的伸手撤掉她身上的禁錮,將發冷的身軀緊緊的擁在懷裏,薄涼的唇順著她的唇瓣,吻住她精巧的下巴,滾燙的大掌摩擦在她腰際。
吻意綿長,他耳病廝磨著她小巧的耳垂,惹的懷裏的女兒禁不住的顫栗,安以夏想推開她,卻根本使不上力,被他吻過的地方仿若像播下一顆火種,屆時將她焚燒,令她全身都燥熱不安。
可他們又怎麼能這樣?她怎麼對不起池少卿,又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孩子。
安以夏滿心酸澀的閉上眼睛,絲絲哭腔溢出嘴角。
“池琛...不要...不要這樣......。”
安以夏皺著眉難耐的側過身,無力的躲過他的攻擊,冰冷的門板抵在她發冷的後背上,令她清醒又混沌。
池琛氣喘籲籲的伸手將她揉進懷裏,似乎在聽到她這句帶有哭腔的聲音,便停下了所有的動作。
“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好不好!”
她錯了,一開始就錯了,走到這一步,她已經沒辦法回頭了,難道他還要將她一步拉進地獄麼?
安以夏苦澀的將頭埋在他胸口,哽咽的乞求著,滾燙灼傷人的溫度源源不斷的自他胸口燃燒。
他知道,那是她的眼淚。
可是,他愛的不是冷瑾兮麼?
為什麼那夜醉酒,就在緊要的關頭,他卻突然停了下來,凝視著身下的人兒,分明是他喜歡和盼望已久的人兒,怎麼到最後就慫了呢,混沌的腦海中浮現一張調皮的臉,繼而又變得沉靜。
幾乎是逃一般的衝進浴室,衝刷著身上的浴火。
他當時想自己一定是瘋了!
池琛溫柔的伸手拉開兩人的距離,黑暗中他看不清對麵人的臉,隻是循著記憶俯身吻住她的眼睛,吻去她眼角的淚意,仿若吳儂軟語一般溫柔到不可思議,
安以夏錯愕的楞在原地,浮躁的內心再一次的狂跳起來,眼淚卻越流越凶,忍不住哭到淚流滿麵,幾經痛苦的哽咽道。
“池琛,你這是為什麼?你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回憶起過往,安以夏哭到涕不成聲,軟弱無力的身體無力的順著門板滑落,池琛蹙緊眉頭,長臂一探伸手將她撈緊懷裏。
安以夏不停的哭,他就一直輕柔的吻著她,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直到她的身體不再繃緊,直到她不在哭泣。
吻意更加綿長起來,混著淚水和雨水,幾乎兩人同時氣喘籲籲。
黑暗中,他俯身在她耳邊,溫柔的問道。
“你也需要我的,對不對?”
他循循善誘,而她卻根本說不出話來,他就這樣耐著她,同時褪去她身下的裙子,探入其中。
安以夏忍不住嚶嚀一聲,全身瞬間繃緊,而他熟稔的吻技極致的撩著她,她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這樣的自己令安以夏相當難堪,五年多來,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了,不是不需要,卻不是那個對的人,池少卿也從來不勉強,而如今她卻又被這個男人弄到無法自持。
惱怒中,安以夏張開嘴狠狠的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幾乎是用盡全身力氣咬了下去,帶著所有的恨意,帶著心底嗜血的痛楚,歇斯底裏的咬緊牙關。
隻覺得耳旁傳來嘶的一聲痛苦聲,直到嘴間滿是血液味,她卻還不想鬆口。
池琛毫不在意的攬住她的腰身,一把將她托起,輾轉走到雙人床邊,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在絲質的鴨絨被上,旋即附身而上。
黑暗中。
她忘了掙紮,他難得溫柔的傾身而入,卻被極致的緊致感弄到舉步難移,身下的人兒卻是緊緊的抓著他的肩膀,長長的指甲深深的嵌入肉裏。
似乎是意識到什麼,池琛不可置信的問道。
“難道你們......。”
安以夏難堪又羞澀的將頭偏向一旁,咬著唇不語。
像是得到了回答,池琛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顫動,與之緊緊的糾纏在一起,空虛的感覺頃刻被飽滿,兩人同時喟歎出聲,像是分別已久的重聚,兩人急不可耐的相融相恰。
窗外,風雨聲還在繼續,屋內一片旖旎,美妙到不可思議。
冷瑾涼接到安以夏電話的時候,正準備和冷棱去吃飯,一聽她的聲音有些不對勁,便和冷棱打了招呼,便按照安以夏給的地址趕了過去。